竹楼内, 气氛略显僵硬。
华音原本站在靠近门口之处,最终裴季一句“夫人可是还在怨我,所以才不肯坐到我身旁来?”让她不情不愿地坐到了他的身旁。
竹楼干净,基本都是盘坐在竹垫上, 她坐裴季身旁, 中间还空了半个位置, 但她依旧背脊挺直, 全身上下好似都在戒备着,僵硬且紧绷。
而且在裴季朝她伸手之际,她更是绷紧得厉害。
她以为他想触碰她,但最后他只是把她怀中的小金银抱了去。
小金银本就是裴季捡回来的, 虽然过了两个月,但这小家伙显然还是记得的。
它也没有多大抗拒, 乱蹬了几下腿后,落在裴季大腿上的下一瞬, 竟然安分了下来,然后安分地趴在了他的腿上。
裴季眼里带着笑意轻抚着小金银。
男人的眉眼虽带着笑意,可不知为何, 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金家的人, 目光都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观望,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且也感觉出了一些耐人寻味来。
他们之间,显然不如沈姑娘所言, 或是男人所言那般,肯定有所隐瞒, 但大家都不敢多加询问。
骨节分明且修长的长指轻抚了抚小金银后,才抬头看向华音, 目光似柔和。
温声而问:“我为了不让夫人担心,所以并未告诉夫人被人下了蛊,而此番来南诏是为了解夫人身上的蛊,但何时成了负心人了?”
锦衣卫最擅察言观色,或者谈话间套得有用的信息。与金格一行人到寨子的这一路下来,锦衣卫也探得了七八成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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