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音怀疑裴季是脑子被驴踢了, 亦或者是想用什么酷刑来逼她招供。
那瓶药酒应不是普通的药酒,而是他从诏狱之中带出来,用于逼供的秘药。
或许涂抹上去后会像有千虫万蚁啃咬一般,折磨得让人说真话?
华音跟着锦衣卫回来的时候, 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被杀的打算。
可想到这等酷刑, 还是忍不住紧捏着被衾, 绷着背脊。
裴季瞥了眼她因用力捏着被衾而泛白的骨节, 收回目光。
慢条斯理地取下指中扳指放到了床上,再在掌心倒出药酒。
片刻后,粗粝茧子的掌心落在华音的肩胛骨上。
那处淤青了一大块。
药酒在淤青之处揉开了。低眸看了眼那素来白皙,让他在云雨之际爱不释手的盈盈腰身被淤青覆盖, 裴季面色格外沉静。
冰凉与疼痛仅是让华音的肩膀微微颤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咬着唇瓣隐忍, 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是习武之人,从未给人上过药, 手劲自是不会轻到哪里去。
在肩胛骨火辣辣泛疼的时候,华音的脑袋也有一瞬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痛。
许是有什么地方似曾相似,脑海中忽然涌现了一小段的记忆。
在昏暗潮湿的小屋中。
一个看不清脸少年, 给她揉着手臂的淤青, 劝她:“你便听他们的话吧,若是继续下去,他们会打死你的。”
记忆到这咋然而止,疼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随后裴季那低沉平缓的嗓音落入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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