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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步入仕途之成家立业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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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啊,今晚你就不用登台表演了。田公子已经送来了银两,你好好梳妆打扮,晚上陪好田公子就行了……”竞魁当晚,玉妖娆跟田番有没有真做,花妈妈拿不准。不过只要田番认准了妖娆是他的人,银子什么的就好说了。

“花妈妈放心,妖娆知道该怎么做。”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可她心里念着的人,这一次还会出现,还会来阻止她跟别的男人亲近吗?

玉妖娆期盼着他能出现,但又不希望他出现。

接近田番是她的任务,如果这项任务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个人搅了局,主公的人肯定会采取行动。

不能让风儿成为他们调查的目标对象,玉妖娆只能演好了今晚跟田番的这场戏,让他们知道自己绝无二心,这样才能换得多一点的时间来从长计议,嫁还是不嫁。

“姑娘,需要鹊儿为你做些什么吗?”鹊儿尊敬这位主子,因为她是个好人,对自己好,对其他姑娘好,对外头的陌生人也好。

“不需要准备什么,你先去休息下吧,晚些时候再来帮我梳妆即可。”她需要静一静。

“是,那鹊儿酉时再来姑娘房间。”现在离酉时还有一个半时辰的时间,鹊儿回到房中是怎么也午休不好,索性起身出门,去风玦和雨昭落榻的客栈。

那个风玦与姑娘之间,肯定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在一起,鹊儿也是开心的。

兀笙第三次来到太傅府,陆雪菡依旧与太傅坐在大厅对弈。

每次的三人交谈中,陆雪菡都能恰当又不喧宾夺主地提出自己的观点,可见陆渊对这个女儿抱以了很大的寄望。

“离武举考试只剩一个月不到,此去若是一举夺魁,便不能反悔了。”陆渊赏识这个年轻人,但也是希望他能对自己的将来慎重考虑。毕竟皇宫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进去了就很难再全身而退。

“风玦不悔。”一枚白子以胜利的姿态落在棋盘上。兀笙的棋艺也不差,在陆渊面前他并不刻意收敛自己的文韬武略,他想得到太傅的全力支持。

“风大哥心怀天下,以一人之力亦不惧前路艰险,雪菡佩服不已!”风玦是孤儿,没有什么家世背景作为谋取权力的筹码,却有着这份处事坦荡、无所畏惧的热血之心,这其实也是生为女儿身的陆雪菡所怀有的。

“雪菡之才华横溢不亚于世间任何一名男子,日后风玦若是成为了一名不折不扣的武夫,雪菡不要嫌弃才好。”

“呵呵,原来风大哥也是会说笑的。”平淡如水的陆雪菡,也被风玦的话逗笑了,“放心,只要风大哥一日不嫌弃雪菡,雪菡自然也不会嫌弃风大哥。”

陆渊一边回顾着棋局,一边听着那两人的对话。

自家女儿似乎还是头一次这般跟一个男子讲话,言语中显现出来的小女儿姿态,就连他这个父亲也是很少得见。

一回生二回熟,陆雪菡由风公子改口叫风大哥,风玦也由陆小姐改口为雪菡。两人间如知己般的惺惺相惜,不在于见面次数的多少,更不在于身份有别。

天下间能够得遇一个这样相见恨晚的朋友,可遇不可求。

风玦回到客栈同雨昭用晚饭时,得知鹊儿来过。鹊儿说闲着无聊来找雨昭说说话,可谁都听得出来,她是带着田番今夜要去艳香居的消息而来的。

“公子,那田番不是个好东西,玉姑娘要是被他纠缠上了,会不会有事啊?”雨昭说道。

“田番喜欢玉姑娘,若他能真心实意待玉姑娘,日后又为她赎了身,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花妈妈说的话,兀笙也不是全然当做没听见。

田番能替她摆脱栖身青楼的命运,以玉姐姐的个人魅力和能力,让他洗心革面也是有望的。且看田番对自己的妹妹呵护有加,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的本质里还是有善良的一面。

“可是公子,你不喜欢玉姑娘吗?”兀笙对柳纤纤的态度和对玉妖娆的态度截然不同,雨昭这个情爱白痴都能分的出来。

“我跟玉姑娘,道不同。”兀笙怅然若失。

喜欢吗?

他喜欢师叔,是那种刻骨铭心的喜欢。对玉妖娆,他有怜爱,有不舍,但他也知道玉妖娆绝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青楼弱女子。

“唉,反正我是管不了的,公子你再多吃点。嘿嘿,我上楼去给落夕他们写信吧,报个平安。”下山一个多月了,兀笙每日都比雨昭繁忙,哪里有时间顾得上写信这档子小事。

“恩,代我问好。”兀笙可是自己说的要时常写信回云岐。

一楼吃饭的人越来越少,兀笙提着酒壶往杯子里倒酒。不知何时起,喝酒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喝多了也就不觉得那么难喝了。

望着窗外月色,夜空中浮现出师叔那日在狱焰谷中勃然变色的脸庞,引得兀笙心痛难忍。

又一杯酒下肚,夜空中浮现出的人影变了,变成那个总是语间带笑的女子,兀笙仿佛隔空听到了她唤的一声“风儿”……

艳香居内,田番急不可耐的扑向玉妖娆,天知道他禁.欲都快禁疯了!

玉妖娆出奇意外地没有躲,因为她晓得有人正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为了不让主公起疑,她不得不忍耐。

“田公子,多日不见甚为想念,不如先让妖娆为您弹奏一曲?总得有些情调吧。”她要装出勾引田番的样子,让外面偷听的那人信以为真。

“美人儿可是从来都没为本公子单独抚琴。”田番在玉妖娆颈间深吸了一口香气。

“时辰尚早,田公子真的不听?”玉妖娆食指点在田番的额头上,语气撒娇媚人,“错过今日,以后可就更难有机会了,还是,田公子嫌弃妖娆技不如人……”

“怎会?本公子欣喜万分。”

玉妖娆离开田番的怀抱,坐在琴案前,食指撩动,动人的曲调飘然而出。

男子醉翁之意不在琴,再美妙的旋律都只是助长他淫.念的工具,拿着酒杯走到女子身后坐下,一手环在女子腰间,一手将酒杯递于女子唇边。

强忍住心中的恶心,玉妖娆顺着田番的意喝下了那杯酒,未完的曲音也戛然而止。

“公子怎如此心急?要对妖娆怜香惜玉才是。”玉妖娆边喝酒边用内力向外探去,发现监视她的人已经走了,这让她小小的松了口气。

田番把女子圈在怀中,扔了酒杯,握住女子的葇荑,对着面纱之下那诱人的红唇吻了上去。

玉妖娆猝不及防,双手又被禁锢着,胸腔充满了恼怒。

窗外袭来一阵强劲的风,吹灭了房中的灯火。黑暗中,田番瘫倒在玉妖娆身上,而自己则被人拉起,落入了另一个温软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玉妖娆静静地任他抱着自己。

兀笙一来就看到田番亲吻玉妖娆,心里气恼极了,把她抱在怀中才心安了下来。一脚踹了下地上的人,还是不解气。

某人举掌就想要拍下去,被玉妖娆及时抓住了手:“风儿不可!”

兀笙散了气,像个小孩子一样闷闷不乐。

田番是该死,杀他更是易如反掌。但时机未到,更不能让他死伤在玉妖娆这里。

适应了房中的黑暗,兀笙看着怀中女子的侧脸,心跳加速,咚咚咚剧烈地击打着他的胸腔,仿佛就要跳出来了一般,令他窒息。

女子亦感受到了那人的心跳,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小鹿乱撞?

“玉姐姐……”兀笙转过女子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扯下面纱吻住她的唇。女子先是一愣,随后便配合着接受了这个亲吻。

兀笙已不是第一次接吻,狠狠地擒住唇瓣,舌尖扫过每一条唇线。

这是他的,怎能让田番染指!

玉妖娆被吻得有些吃痛,可她也不在意,活了二十年,现在才尝到了情爱的滋味,痛并快乐着。

吻了一会儿,兀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被自己蹂躏的唇瓣。

“不许给别人亲!”

“好。”

此刻的玉妖娆,无论兀笙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陷入爱情的女子,往往都丧失了思考能力,尤其在爱人给予的甜蜜面前。

玉妖娆在房间的暗格中拿出上次兀笙给她的幻药,和着酒跟迷药一起灌进了田番的嘴里。

这是招待贵客的房间,有软榻也有床纬。

兀笙不喜欢这个房间,但是为了玉妖娆明日好跟花妈妈交差,为了不让田番发现端倪,也只能忍住所有的不爽快,待在这里。

“过来吧,这儿没有被别人睡过。”玉妖娆心里也猜到了几分他在别扭什么。

“你看你十足的孩子气模样,往日的风度都跑哪里去了,恩?”玉妖娆的嘴角翘起了好看的弧度,主动拉住兀笙的手,让他与自己一起挨坐在床沿。

“没跑,只是今日出门太过匆忙,忘带了而已。”

“为何?”

“玉姐姐明知故问。”调.情的时候,人的本质就是萌萌哒。

“风儿喝酒了?”

“玉姐姐不也喝了?”

“我要休息了,风儿是要陪我呢?还是……”

“我也要休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兀笙倒不是怕自己的女儿身被拆穿,而是还从没有跟另外一个女子同床共枕过,他害羞了。

“我为你赎身吧。”两人合衣平躺在床上,手也交握在一起,兀笙终是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呢?”玉妖娆知道兀笙心里有她,已经让她没什么遗憾了。可她也知道两人的处境,赎了身只会让两个人都陷入危险当中。所以,他们不能。

“然后……”是啊,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以前觉得自己配不起师叔,现在也一样配不起玉姐姐!

“风儿,去完成你的心愿吧,我不想成为你的牵绊。”玉妖娆侧过身,往兀笙的肩膀上靠了靠。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别责怪自己,这样就很好了。”风儿,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弥足珍贵的。错的不是你,而是天意弄人。

“最迟今年冬,我一定带玉姐姐去踏雪赏梅好不好?”半年的时间来让自己羽翼丰满。

“恩,好。”

玉妖娆苦涩地笑着,风儿,你的是玉姐姐是等不到那天的。

第二日卯时刚至,兀笙就醒过来了。小心翼翼抽出被玉妖娆握着的右手,也还是弄醒了佳人。

玉妖娆本来睡眠就浅,昨夜已经是她最近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更何况今日还是特殊情况,必须早早醒来解决了地上躺着的人才行。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白地一起睡了一晚,谁也没说喜欢谁,谁也没有逼问谁,有的只是兀笙的一句“踏雪赏梅”之约。

兀笙下床整理好衣衫后,把地上的人拖去了软榻上。

回过头来看到青丝如瀑的玉妖娆正端坐着对镜梳妆,镜中的人儿妍丽无比,娥眉轻扫,不施粉黛。看得兀笙陷入了痴迷状态,傻乎乎的站着。

她放下木梳,将长发轻挽,缀上淡紫色步摇,配上身上这件浅紫色的连衫裙,有着笔墨难容的美丽。

女子微笑抿唇,状似娇柳,回眸更是百媚生:“怎么了?”

兀笙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往女子的方向走去,双手捧住那张摄人心魄的脸颊,在眉间的红梅处落下一吻:“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玉妖娆恍了神。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没有金玉满堂,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甜言蜜语,但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得融化掉了。

娘亲,你说的绝情,女儿做不到了。

“风儿不用太担心我,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冬日之约,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女子站起来依偎进兀笙的怀里,每多一刻的相处,日后就会少一刻遗憾。

兀笙突然间特别感谢莽肃老前辈,感谢他赠送的五花八门的药,才让妖娆可以轻松的应付田番。

此后,每隔两三日才会去艳香居一次,还不能堂而皇之地走大门,只能夜半爬窗。

爬窗就爬窗吧,反正每次去她的房间都是这么去的。

两人只是坐在一起随意聊聊天、说说心事,不曾做出什么出格之举,兀笙也没有再留宿过。

这样的相处模式,是一种心照不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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