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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年少轻狂之为情所困 情乱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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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交.媾解毒,武功修为即会全废!”这是在兀笙带青染离开别院时,房门外的贾管家朝他吼出的一句话。

师叔,从今日起,兀笙的命就是你的了。

做了决定后,兀笙怜香惜玉地化被动为主动。舌头灵活地滑过对方的唇齿,再深入有节奏律动般的绕着对方的舌尖,画圈似的吮.吻着。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青染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一番唇.舌追逐后,兀笙的的唇一寸一寸滑向青染的玉颈,青染被亲的浑身酥.软,嘴里还不由自主的发出羞人的嘤咛呻.吟。

听到那一个个魅惑的音节,兀笙低低的喘息着。

佳人的衣衫此前就被她自己扯得凌乱不堪,只稍一拂,就能窥见里面的无限春光。

兀笙咽了咽口水,亲吻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狂。指尖划过漂亮的锁骨,再向下颤颤巍巍地隔着仅剩的一层丝绸,覆在那饱.满的浑圆之上。

两个人都热切的想要,想要在快感中释放自己。

半抱着青染退至边上的石壁,青染昂首背靠在光滑如洗的石壁上,敏.感处带来的刺激让她弓起了身子。

终于,青染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物被某人轻轻挑开,美景当前。

浑圆上的茱萸傲然挺.立,兀笙本能地俯身含住,一边流连忘返,一边在水下退去那碍事的亵.裤,右手也在青染的牵引下来到了女子最为神秘的隐.私地带。

半个时辰前对情.事还一窍不通的兀笙,如今已是游刃有余。

兀笙在迟疑中一鼓作气,冲破了那层象征女子贞洁的薄膜。他知道,他即将万劫不复了。

可是师叔,我是真的爱你……

夜里,兀笙在山泉不远处的几块大石头旁边,用木柴架起了火堆。

熊熊燃烧的烈火伴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让黑夜不再黑暗、不再寂静得可怕,却也让他又回想起了几个时辰前与师叔纵情交缠的场景。

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师叔身上的热度和红晕才消退,师叔也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

激情过后,兀笙抱着青染在篝火旁边烘干衣服,然后将她平放在铺好的干草上,再脱下自己的外衫为她盖在身上。

兀笙坐在一旁,久久凝望着那令他如痴如醉的人儿,把她深深地刻在心里。

师叔,你会杀了我吗?

青染在一阵欢快的鸟鸣中醒来,望着上方的参天大树,倏地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衣服滑落,一手抓起衣服看了一眼,垂首锁眉。

昏昏沉沉的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羞人的片段,青染握紧拳头。

“师叔,你醒了。”兀笙在山泉的源泉处,用水袋接了一些甘甜的泉水,回来时正好看到青染醒了过来。

“嘭”,水袋落地。

青染手持火鹜剑,忍着下面某处的不适和心中的羞.辱感,一剑刺向兀笙的左肩。而那上面,衣服掩盖着的还有一处她昨天留下的牙印。

火鹜刺进兀笙的身体没有立即拔.出,涓涓流出的鲜血拉回了她近乎走火入魔的神智,真的要杀了他吗?

昨天的她因为中毒而变得不像自己,可在那一次又一次的缱绻缠绵中,她明明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兀笙,明明自己也很享受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明明知道兀笙不这样做,她就会武功尽废。

这一切,并不是兀笙一个人的错。

“能死在师叔手中,兀笙甘之如饴。”兀笙毫不退让,因为他在昨天就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坚定的往前迈出一步,让剑刺得更深。

发现兀笙的企图,青染竟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松了剑柄,往后退出几步。

犹记得昨天,自己对司徒延说的话,“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发誓一定杀了你。”可对着兀笙,她下不去手,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女儿身?

由于身心过度劳累和余毒残留,青染的身子还很虚弱,动了气之后更是身形一晃摇摇欲坠。

兀笙拔掉身上的剑,冲过去想要扶住青染。

“站住!”青染说话的瞬间,已经打出一掌将兀笙震退,被打之人的嘴角也溢出血来。

“请师叔赐兀笙一死。”拣起地上的火鹜,兀笙双膝下跪,双手将火鹜奉于头顶。只要能让师叔消气,他这条命不要也罢,反正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别再靠近我!”青染满腹的波涛汹涌,说完这句话,便飞身消失于山林之中。

御风踱步到兀笙身边,用头去蹭蹭他,似乎是在担心主人的身体。兀笙苦笑着摸了摸御风:“我的身体没事,有事的是我这颗心。”

兀笙回巴图县寻了一家偏僻客栈,托小二找人帮他送书信到影云门。

他脸色煞白地坐在床沿,解开衣襟,用上次莽肃给他治手臂的药膏涂抹在肩膀的伤口处,然后自行运功疗伤。

而肩上血红的牙印,兀笙没有上药。

这是师叔留下的印迹,是一夜欢好的证据,他要留着这道“以爱为名”的的疤痕。

昨日约定好的时间没能等到兀笙赶回,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落夕强行带着柳纤纤二人往前赶路,在一处必经驿站停歇等候。

兀笙一夜未归,最担心的非柳纤纤莫属了。

落夕一个人带着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不敢贸然去寻人。只得劝说了柳纤纤后,继续在驿站等上半日,总算等来了兀笙派来送信的人。

得知兀笙还在巴图逗留,也就没做多想,决定先把纤纤带回云岐安顿好了再说。

傍晚抵达云岐,落夕跟从邑和雨昭说明情况后,就拜托雨昭照顾柳纤纤和兰儿,因为她们只能和雨昭住在同一个院子。

“照你的说法,兀笙很可能是跟门主一起?”在一同回影云正殿的路上,从邑问落夕。

“这我不清楚,有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你也知道门主的作风,连我这个徒弟都猜不透的。”落夕说的是实话,自小被青染所救,到今年正好十载。

落夕小时候也听其他门人说起,自己的师父以前是个有喜怒哀乐等正常情绪的女子。

不过落夕是没法想象的,因为从她跟青染回山开始,她就从不曾见到师父开怀的笑过。即使偶尔有,也都是逢场作戏,给其他门派的掌权者表示尊重罢了。

久而久之,师父常年深居简出,把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了修炼武功上,门人中更是不敢再随意谈论起这个冷面的女子。

后来老掌门过逝,由炎霄子担任新掌门,她的师父也随之成为了新门主。

只有一个人,从落夕小时候开始就会以各种巧妙的方式来向她问起有关师父的事情。那时的自己年幼,不太懂儿女情长,在成长的过程中才渐渐摸出了那人的心事。

唉,光是喜欢又能如何呢?

她的师父大抵永远都不会落入凡尘,做一名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

落夕自己也是女子,幼年经历过的伤痛让她早熟。所以她明白,不是师父天生绝情绝爱,而是她曾经受过太重的情伤,所以累了。

深夜子时,有门人来报,说青门主回来了,请邑云使过去。

从邑睡意全无,穿好衣衫赶去正殿。

前方座上的女子面容憔悴,只简短的交代说自己要闭关半月,有任何需要门主参与的事情全都由从邑代劳。

青门主受伤了,这让从邑面露忧虑之色。

落夕听说师父闭关,也神色微变。师父昨日在别院与司徒延在一起,从巴图赶回云岐所需的时间是大半日,而司徒也曾亲口说过会保证师父平安无恙。

如此说来,莫非是千崇阁又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故?

但如果真的是千崇阁有突变,那么炎掌门不可能什么都不说。

唉,还是等兀笙回来吧,虽然他在书信中什么都没写,不过直觉告诉落夕,兀笙肯定知道些关于门主的事情。

他是返回别院取东西,而那个时候应该能碰到门主才对。

兀笙是在第五日将近戌时之际回到了他在影殿的卧房,刚坐下喝了一碗从邑送来的粥食,雨昭就带着柳纤纤一起奔了进来。

“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先让雨昭检查检查有没有受伤!”雨昭凑近兀笙仔细打量,左看看右看看的,确认那俊俏的脸蛋儿依旧完好无损后才放下心来。

柳纤纤看到雨昭和兀笙很亲密,心里有一点堵堵的。

这些天在门中多亏雨昭悉心照顾,不但给她讲兀笙小时候的故事,还给她讲影云门中的一些规条戒律。

她知道雨昭是从小跟在兀笙身边伺候的丫鬟,就像兰儿跟自己一样的主仆关系,所以她不应该介意。可看来看去,柳纤纤还是觉得有些碍眼。

“我好好的,你放心了吧?倒是你啊,我下山这些日子,有没有跟着邑大哥好好练武?”

“啊?唔,当然有啦,你不信问他。”雨昭哪里会乖得跟从邑习武,兀笙还不知道她的小伎俩么,没少在山上折腾其他门人就不错了。

“纤纤,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柳纤纤从一进屋就站在房门边上不言不语,兀笙站起来走向她,才发现柳纤纤的眼睛红红的,“怎么了,是不是雨昭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雨昭姐姐对我很好。”柳纤纤连忙摇头,“是因为看到笙哥哥平安归来,一时太高兴了。”

“兀公子你不知道,小姐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的安危,每天都要拉着雨昭姐姐问上好几遍,问你有没有回来,有没有写信,什么时候回来……”兰儿在一边帮衬自家小姐,兀笙对小姐的重要性,她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

“难为你了纤纤。这山上比不得山下富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开口,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兀笙把她当做是妹妹。

“恩,不会的,我在这里很习惯。”

“那就好。”兀笙又对雨昭说道,“现在多了纤纤和兰儿陪你一起玩儿,你就不用那么无聊了。只是纤纤还小,你这个当姐姐的自然是要多加谦让的。”

“哈哈,别担心,我会帮公子照顾好纤纤妹子的。”雨昭爽快地应道。

几人坐在一起寒暄了一会儿后,兀笙就催促着雨昭把柳纤纤她们带回去了。赶了一天的路程,他也很疲倦,肩上的伤也还没有完全恢复,他真的快要就地倒下了。

偏偏从邑还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让兀笙上下开始打架的眼皮都相互排斥,怎么也不肯挨在一起。

从邑问:“青门主几日前一回来就宣告闭关,你可知所为何事?”

兀笙的心咯噔一下,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食,喝下一大口:“师叔闭关也不是头一遭,许是悟出了什么新功法,需要闭关修炼吧。”

如果那夜没有亲眼看到青染,从邑或许会相信这个理由,但现在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他看着兀笙长大,对兀笙的内心想法不说是了如指掌,可对他的一言一行还是有所辨别的,譬如兀笙眼神里的闪躲。

“哦,那倒是我多心了。”从邑不打算继续追问。

“你也辛苦了,吃好宵夜,今晚就早点歇下吧,明日我同你一起去拜见掌门。”看兀笙目前的样子,多半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所以起身告安。

“好的,邑大哥慢走。”

师叔闭关了,难道是毒素还没有全数清除吗?贾管家说解毒需要交.媾,男女与女女的差别,会影响到解毒的效果么?

师叔,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第二日兀笙跟三位云使还有落夕去往正殿拜见掌门,作为掌门之徒首次下山历练,参与的还是一件惊动朝廷和整个江湖的案子,不汇报一下心得体会怎么行。

兀笙是个聪明人,掌门和云使对他的见地颇为满意。

掌门首徒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掌门,所以几位云使对兀笙的期望是很高的。见他谈吐不凡,认可度又增了几分。

“笙儿讲得甚好,不枉此行。”

“兀笙这次表现不俗,实乃我影云门大幸,也多亏掌门当年独具慧眼,收了兀笙这个天资聪颖的好徒弟。”木云使夸赞道。

“不过,影云门作为江湖各大门派之首,掌门和门主都只收一个徒弟怕是不妥,我等三人斗胆请掌门为影云的百年基业着想,是该考虑再收之徒的人选了。”卓云使借机提出建议,这也是三位云使共同商量过的关乎影云门前途的大事。

“恩,卓云使所言甚是,本尊和青门主自会酌情而定。”炎霄子虽有私怨在身,但掌门的角色也得扮演好。

师父要再收徒弟,岂不就是自己要当师兄了?

兀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没奢望过得到师父和云使们的专宠,他在意的是多了一个师妹或者师弟,自己以后应该就会更加自由了。

炎霄子单独留下兀笙,带他去了掌门专属的书房内。

兀笙的种种表现都显示出他已经有能力独当一面,炎霄子觉得是时候把门中的一些事务交给他去管理。

“笙儿可还记得,当年你与为师初次见面时的那个山庄?”

“徒儿记得,是天御紫庄,师父当时还说过,那里的庄主跟师父是好友。”那个地方是兀笙所有记忆的起点,怎么会忘记。

“恩,庄主名高淮,与为师的确是多年至交。今日为师要跟笙儿说的事情就与这天御紫庄息息相关,你且听好记牢了。”炎霄子坐在书房的正位上,将重要讯息娓娓道来。

原来天御紫庄是影云门的情报收集点,附属于影云门但又相对独立,历来只有掌门、门主一脉和三位云使才得以知晓。

兀笙心里有些感性,因为他和师叔之间又多了一个共同的秘密。

天御紫庄对外则是一家酒庄,在全国均有分店。酒这东西可是男人们最喜好的,所以利用酒来接触达官贵人或者江湖侠客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还有为师当年在收徒仪式上给你的玉佩,那玉佩可作为天御紫庄确认你身份的信物。”

“是,徒儿知道了!”

兀笙以后不会太清闲了,作为掌门的徒弟,任重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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