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醒来之后, 病情日渐好转。
见他脱离了生命危险,阮家夫妻既松了一口气,心底却也有别的忧虑。毕竟,祁竹是为着他们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于情于理, 他们都应当对这个少年表以感谢。
恩情,恩情, 恩情是这世上最轻也最重的东西。
可是, 究竟要如何偿还这份恩情呢?
不免让人想起两人之间的娃娃亲。
阮琂想起女儿若有似无的抗拒, 道:“现在提出来反而不好。好似我们在用女儿感谢他。我们的宝贝女儿又不是个物件, 还能用来报恩不成?不行。”
他连说几个“不”字。
许语冰还是意属祁家的, 但也认同丈夫所说:“他们本来就有口头婚约,现在是芫芫还小。过几年,要是祁家过来提亲……我们两家关系那么好, 我们有难时他们也雪中送炭了……”
阮琂语气略软了些:“以后的事, 等到时候再说吧。”
他心想, 大不了等那小子大了以后提携他一番。祁竹也才十三岁, 他步入官场起码还得十年,到那时, 自己应当也已经走得更高了。
阮家避开婚约不提,只与外面说祁竹是友人的儿子。
先前在建州时, 不少人知道祁家提亲的事, 如今换了地方,就没多少知情者了。存着几分心虚,他们待祁竹竟要比亲生儿子还要好, 无微不至地照料他。
祁竹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就没再在床上一直躺着,他第二天就下了地, 打拳,锻炼,伤了的右手还算灵活,可以吃饭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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