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
阮扶雪彻夜未眠。
制服所有贼人其实没花多久, 统共不过小半个时辰而已。之后清点,这伙水匪一共不过九个人,留了两个活口,余的都死了, 盘问以后才知是先前漕帮二帮主手下党羽, 因阮琂而丢了生计,对他怀恨在心, 故而埋伏在途中报复。
阮家这边也死了两个护卫, 受伤数人, 其中就有祁竹。
祁竹死守在女眷屋外, 寡不敌众, 脑袋被人砸破了,幸好是在头发里,不至于破了相影响举业, 他的胳膊也被砍了一刀, 血流如注, 半边袖子都染红了, 看上去很是可怖。
但就是这样了。
他还要同阮扶雪说:“没事,别怕, 又不是什么大伤,包扎一下就好了。”
攸关生死人命, 阮扶雪哪还顾得上去计较什么旧恨?她再讨厌祁竹, 也不至于讨厌到希望他去死。对他是这样,对其他人也是。
一开始祁竹还能装得若无其事,强打着精神跟阮扶雪说说笑笑, 反复说自己没事,想着熬一熬就过去了, 但第二天他就发起烧来,更是昏迷不醒。
一到淮安,阮琂马上让人把祁竹抬回去,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给他看病,并书信一封送去京城,知会祁家父母。
阮琂快愁死了,私底下与妻子自责地说:“是我让他先一步过去看你们的,我好能够把船上的人召集起来,祁家就这么一个独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祁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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