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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克里斯多夫,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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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

那个声音继续说,“若前辈仍旧不管不顾,无由杀人……”他举起手中的花剑,“家师‘烈火与光之诗’所授的武技也不是好欺负的。”剑身瞬间燃起白色的火焰,斜斜的指着朗曼,重重的向地面划下。

一道深深地沟壑出现在地面上。

达克尼斯现身,向那个举剑示威的男子看去。

像…实在太像了…

从声音到容貌,与塞法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皮埃尔见鬼似的指着克里斯多夫,“这是塞法尔的私生子?”

朗曼和达克尼斯的脸同时阴沉下来。

眼前的克里斯多夫的容貌与塞法尔一般无二,同样精致的容貌,同样如画的五官,只是克里斯多夫的气质比起塞法尔却差了不止一筹,头发也是正统的金色。

克里斯多夫看见二人似乎呆了似的看向自己,心中暗骂一声登徒子,从小到大这张祸水脸没少给自己惹麻烦。

达克尼斯回过神来,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父亲是谁?”

克里斯多夫摸不着头脑,还是回答,“家父是爱德华.霍格.斯图尔特,斯图尔特家族的现任家主。”

皮埃尔插了句嘴,“收养的吧。”

克里斯多夫瞬间觉得受了很大屈辱,大家以貌取人也就算了,为什么都要怀疑自己的血脉呢?父亲也因为这张脸对自己不喜,以为母亲不洁……

瞪着皮埃尔,“如假包换的斯图尔特家人。”

达克尼斯似乎很累似的,对着朗曼摆了摆手,声音嘶哑,“我累了,要回去了。”

朗曼似乎强忍着愤怒,“这你就不管了?”

达克尼斯转身,没有回头,“交给你了。”

朗曼也很疲惫似的揉了揉额角,回身对克里斯多夫说,“你的营地太吵了,我们大人需要休息。”脚步沉重的走回营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母亲是谁?”

“达芙妮.克劳迪.斯图尔特。”

看着三人渐行渐远,克里斯多夫一阵莫名其妙,只是因为声音太大就砸了自己的营地吗?

达克尼斯拖着步子回到帐篷里只觉得心里一阵混乱,看那张脸,与塞法尔的血缘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事。

塞法尔有过爱的人……

塞法尔和别的女人有过孩子……

只是想到这些,达克尼斯就觉得全身绞痛似乎不能呼吸了。

悄悄地爬起来,走到塞法尔的帐篷前,做了个敲门的姿势,又想起这是帐篷,哪来的门可以敲,又想直接掀开帘子进去。

可进去说什么呢?质问他为什么你有了别的女人,问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吗?

这问题未免太傻,再说自己以什么立场呢?仰慕者?管家?

越想越乱,索性想着先整理思路再来。

一声细微呻吟传入耳朵。

达克尼斯脸色一变,仔细再听,又似乎没有了。

伸手去掀帐篷的门,不动,似乎有结界在里面。

又一声呻吟传了出来。

达克尼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手上气流纷转,一举将结界轰破。里面的情景让达克尼斯全身一紧,险些心脏停跳。

塞法尔正蜷在角落里,眉头紧皱,汗如雨下,全身的衣服都被血打湿了。

达克尼斯上前一步想把他抱出帐篷,又不知道从哪下手,看这情势,想必全身都是伤口。

“朗曼。”达克尼斯大叫,“朗曼,快来。”

刚刚躺下的朗曼还没睡,也在想克里斯多夫的事,突然听见达克尼斯失态的大叫。

他从没听见达克尼斯以这种语调说过话,充满了脆弱无助。

立刻冲进塞法尔的帐篷,果然,达克尼斯正对着浑身是血的塞法尔惊慌失措。

朗曼也是心中一慌,又强自镇定下来,不行,达克尼斯已经慌了,要剩一个主持大局的人才行。想了想向帐篷外大叫一声,“迪拜快来。”

迪拜早就听见达克尼斯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无奈害怕五十码外的斯图尔特家的人,不敢出帐篷,正急的团团转。突然听见朗曼的一声大叫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飞快的跑进塞法尔的帐篷里,一看见满身是血的塞法尔,也是一惊。

塞法尔悠悠的睁开眼睛对着达克尼斯笑,“别喊,被你喊得脑袋痛。”

达克尼斯立刻放低了声音,“我不喊,你不要有事……”

迪拜立刻在手上掌控了一个十一级的光耀九州,本来的群体治疗硬被他压缩在一个人的身上,塞法尔的身周顿时金光一片。

斯图尔特那边的营地也被这个声势浩大的光耀九州惊动了。纷纷起身观看,不过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他们已经被下了死命令,一直到那边的营地离去不准开口说一句话。

克里斯多夫也披着大衣向塞法尔的营地这边看,“不知什么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要用到光耀九州这样的法术。”

一个少女声音懒懒的响起,“哥,发生什么事了?我错过了什么吗?”

克里斯多夫进入车厢,一个娇俏的少女睡罢方醒。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他。

“没有。”克里斯多夫怜爱的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小声点说话,那边有几个我们得罪不起的人。”

少女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什么人连斯图尔特家都得罪不起?”

克里斯多夫指着塞法尔的营地,“那边的营地里,至少有一个武神,一个元素掌控之神,还有一个能释放光耀九州这样大型治疗法术的圣光使者,你说我们得不得罪的起?”

少女惊愕的长大了嘴巴,眼睛一眨一眨的。

皮埃尔在外面急急的等着,光耀九州一结束,就赶紧进到帐篷里。“怎么了怎么了?谁出事了?”

朗曼低低的喝止他,“闭嘴。”

皮埃尔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个叉。

朗曼指着塞法尔,“达克尼斯,把大人的衣服剥下来。”

皮埃尔像看怪物一样看朗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思。”

朗曼手中光芒一闪,藤蔓法杖出现在手里,对着皮埃尔使了一个缠绕术。

皮埃尔也没有挣扎,任由藤蔓缠满全身。

达克尼斯自然知道朗曼要自己看一看塞法尔的伤口究竟在哪里,可塞法尔全身都是血,达克尼斯完全不知道从哪脱起。

朗曼急的跳脚,“服都不会了,先解扣子。”

达克尼斯默默解开塞法尔外衣上的扣子,发现他并没有穿里衣,只是穿了一件油脂浸过的纸制的衣服。这种衣服十分坚硬,穿起来极不舒服,但贵在并不渗水,所以大家都拿它防雨。塞法尔此时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自然是为了……

达克尼斯轻轻地扯了扯这层里衣,顿时一包血从里流了出来。

塞法尔随着达克尼斯的动作,弓起身子,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疼痛难忍的发出“恩……”的闷哼。

达克尼斯下不去手,他不能看着塞法尔受苦。转身离开。

一只手拽住了他。

是朗曼。

“又想把烂摊子留给我…”朗曼面无表情,一拳向达克尼斯下巴打去。

达克尼斯没有反抗,论近身肉搏,一百个朗曼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似乎都以为我是梦幻银做的,是吧。”拉起达克尼斯的领子,“你个自私幼稚的家伙。”一个直拳打向达克尼斯的脸,“你让我给你做彼岸,你说我心里想得什么?”

“是杀了你这个自私的家伙…”朗曼表情因为过度愤怒而又勉强克制而扭曲。

“看见那个私生子,你不管不顾的就走了,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

“现在你又要把烂摊子扔给我。”朗曼怒极反笑,“就我贱,有什么事推给我就好,是不是……”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幼稚下去,我现在就杀了你省的大人日后伤心。”怒吼着,歇斯底里般的。

达克尼斯摸了一把鼻血,突然镇定了下来,低低的说,“对不起。”

朗曼似乎把力气都耗尽了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挥了挥手,“去照顾大人。”

达克尼斯重新跪坐在塞法尔身边,坚定而缓慢的开始撕扯塞法尔的衣服。

塞法尔费力的睁开眼睛,“你们在吵什么?我脑子里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

达克尼斯温柔的把全身赤裸的塞法尔用斗篷包起来,“没吵什么,你不要说话,保持体力。”

回头向朗曼的方向低声道,“给我些水。”

朗曼挥了挥法杖,一个冰做的盆和盆里满满的水出现了。

迪拜背过身去,达克尼斯把塞法尔放进盆里,一瞬间,盆里的水都变成红色。

草草的洗了洗塞法尔身上的血,又把塞法尔放在被子上,仔细检查塞法尔身上的伤口。伤口极小但是极多,密密麻麻的满身都是,种类也不同,有灼伤,有冻伤,这都是不流血的,流血的伤口也不全相同,有的像是用又薄又快的小刀划出来的,有的则像是用锯齿锯的。

达克尼斯从戒指里取出一瓶治疗药剂洒在伤口上。不管用,完全没用。

他抱着塞法尔的头,那是唯一没有伤口的地方,轻声问,“塞法尔,不要睡着,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塞法尔努力的睁开眼,他已经有些糊涂了,“文森特?”

达克尼斯全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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