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的气氛因为孙秀城的一番话变得很怪异。酒厂这几个经理起初被孙秀城的话震了一下，后来又觉得他说的话符合三个标准：假、大、空。最后的那句总结又让他们决定走着瞧。

李漠然等孙秀城说完，只留下了几个生产骨干，其他的都散了。这边文主任见孙秀城压住了场面，也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李漠然把“舞水春”酒厂的实际情况详细地跟孙秀城说了起来。“舞水春”酒厂建厂于1952年，之后主要生产白酒。后来因为粮食产量低导致酒的生产也少，幸好是计划经济，销路是供销系统，什么东西都是凭票买所以也没感觉销售有多困难。

市场开放后，“舞水春”又旺了几年，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到改制的时候，问题就很多。一是设备开始老化；二是产品低质，销路打不开；三是市场竞争激烈，缺乏有力的竞争武器。现在酒厂剩下三百多号职工和大量库存酒。最值钱的就是酒厂的地。之所以说地最值钱，不是因为地方好地价高，而是指地方够大，足有两百多亩。这块地，有一部分就是厂房、住宅区。还有一部分是原来““舞水春””古遗址以及身后雁尾峰山的一小块山林。孙秀城一边听，一边暗道这个摊子果然够大的。

接着孙秀城又对原来“舞水春”古遗址的情况详细的进行了询问，最后跟着李漠然他们一起去现场看了看。这古酒窖的遗址在酒厂往北大概三公里的样子。一块建议的石碑上注明着“唐古‘舞水春’酒窖遗址”。石碑后是一片平整好了的红土泥坑，泥坑里依稀可见一些地基的痕迹。每块地基处都有一些简陋的标识牌标明了这里曾经可能是干什么的地方，很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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