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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跺跺脚,跟了上去。

还是那只牛皮袋,不过这次穆含真从里面掏出的不是书,而是很大一串黑铁钥匙,每一根都比太九的手指头还要长。

穆含真抓着钥匙,随手甩了两下,笑道:“本来不该这时给你们看,但你二人实在鲁钝的很,不来点狠的,只怕一时半会开不了窍。来,去看之前,我再给个提醒,马上要看的东西,如果有半点泄露了出去,便小心你们的脑袋。”

太八本来也不想去,神神秘秘地,听他这样说,干脆拒绝:“那便不看了。我们先回……”

他拉着太九正要走,穆含真忽然在后面含情脉脉地唤了他一声:“八爷。”

他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好像被烧伤毛的小猫,猛然跳起转头看他。

穆含真静静望着他,低声道:“现在离开,已经迟了。不看也是死,看了说出去也是死。你要明白,我不是威胁。老爷的作风,你们应该很清楚。”

这算什么!太八毛了。

他要强行拉着太九出去,却被她抓住了手。

“太八!”她皱眉,“不要胡闹!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胡闹胡闹!在她眼里自己就只是个会胡闹的小鬼吗?!太八想发飙,可是看到她温柔的双眼,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忍气吞声留下来看穆含真卖什么关子。

穆含真走到床边,揭开床褥,抬手在床板上用力一拍,只听空咚一声,那床板中央居然陷了下去!

机关!这里居然有机关!

太九二人都觉事情变得诡异起来。姚府总管的房间里有机关,便意味着下面有密室……甚至是密道,那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穆含真并不理会他二人的惊讶,抬手去拿案上的烛火,一面道:“跟我来。”

说完他就钻进了床板中的洞。

下面果然是个密道,幽长阴森。穆含真掌灯在前面走,烛光映在他的侧脸上,无缘无故多了一种令人发憷的味道。

就好像,马上即将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会揭开在他们眼前一样。

连太九都有些不想去了。

她低声道:“穆先生……一定要今天看吗?”

他未置可否。

太九只好闭嘴。

密道里没有光线,隐约揣摩着这个方向,是往院子中心去的。

院中心只有一个荒芜的花园,园中一口井,兰五就是在那里跳井自杀的。

太九越发觉得寒渗渗,那无边的黑暗里,好像兰五就藏在里面,麻木地瞪着血红的眼,看着他们。

“那时候……”穆含真忽然开口,太八太九都惊得一颤,互相抓紧了对方的手。

“兰五和太双也曾被我教导过。”

太九正是疑神疑鬼的时候,再听他提到了兰五,不由更慌。

“他俩其实也是一起住在晴香楼的,只不过老爷没让人知道。兰五明着是住在北边的粉雪亭,他床下亦有一个通道,每晚便从那密道一直走去晴香楼。”

原来还有这种事!他二人听呆了。

“我第一次带他二人来这里的时候,他们的神情也和你们现在一样。”

穆含真忽然停了下来,他对面是一扇门,鲜红的门。

“红门?!”太八失声叫了出来。是他们第一次拜见爹爹时,走的那个红门吗?

太九四处打量,这里是一个比较宽敞的大厅,尽头是一堵墙,两扇门。他们站在其中一扇前,而另一扇,是黑门。

她心中一惊,这里怎么也会有黑门?

穆含真取出钥匙,将那扇红门打开,低声道:“他二人虽是惊讶,诸般表现亦与你们无异,但之后的表现却令人刮目相看。希望你们也不要让我和老爷失望。”

他捧烛走进门内,道:“噤声。”

太九本想问问他黑门的事情,这会也只好闭嘴沉默。

如今被打开的是红门,他们马上要看见的,是不是红门的秘密?那黑门呢?黑门的秘密是什么?

红门后还是通道,隐隐有风声如咽。

通道里走上一会,便有一扇门出现。他们经过了很多扇门,穆含真都没打开。光线太暗,太九费尽力气,也只能勉强看清每扇门上用白色涂料写着几个字。

“到了。”

穆含真停在一扇门前,将烛台举高,去看那门上的字。

那一瞬间,太九终于看清了。

【绛茶轩】。

居然是院落里那么多小院落的名字!

太九的心受着一种神秘情绪的控制,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她记不得绛茶轩住的是谁,只隐约记得是个女孩子。

难道这扇门是通向绛茶轩的?难道这通道里无数扇门,每个都是通向其中一个院落的?那么说……晴香楼也有?

她全身的血凉了热,热了凉。穆含真道:“无论看到了什么,都不许出声。”

她惊疑更甚,手中忽然一紧,太八握住了她的手,两人手心都是湿漉漉冷冰冰,想来心中都不好受。

门开了,不出所料,里面也是黑漆漆地,没有一点光亮。

白墙,黑地,这里看上去像一个小小的不成型的房间。角落里甚至放着两把椅子,一张春凳,八仙桌上还放着茶具。

穆含真走过去把烛台放在桌上,回头对他们招手:“过来,坐下。”

坐下之后,对面只有光秃秃的墙壁。

太八还是满头雾水,太九却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起了那个有着巨大屏风的房间。她清楚地记得,只要一泼水,屏风外的景象就一览无余。

难道,这里也是?

穆含真张口吹了烛火,顺手抄起桌上的一壶茶水,往那面墙上一泼——奇迹般的,那面墙竟然有一小块微微透出了光亮!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拨开乌云,最后,露出一块方圆大约有三尺大小的光亮处。

墙后是一个房间——应该是卧房,因为他们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床。

屋子里还没人,黑漆漆地,没一会,忽听吱呀一声,门开了,人声跟着奔腾进来。

是哭声。

一个女孩子在哭。

“爹爹饶了我……饶了我……”她的声音软绵绵,令人联想到一切柔软又懦弱的东西,比如小白兔,比如受伤的小鹿。

然而没人理她。

人影一闪,她被两个黑衣人反押着双手,按倒在床上,钗横鬓乱,衣衫狼狈。她的挣扎犹如惊骇的小鸽子,一颤一颤,却怎么也脱不开罗网,硬是被压着跪倒在床前,脸被摁在床上。

眼生,太九对这个哭泣的少女并没印象。她哭得五官都皱了起来,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人影又是一花,一人背着双手,慢慢踱步过来。那宽阔的肩膀,高大的身材……姚云狄!

太九用力捂住嘴,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看上去很悠闲,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手里端着茶,低头去吹那热气。

过一会,才柔声道:“兰七儿,爹爹现在有个问题。你既不能完成任务,又不会新花样,成天只喜欢哭。你说爹爹该怎么办?”

那叫兰七的少女只是哭,她被两个黑衣人压住,动也动不得,口中哭道:“爹爹!爹爹你饶了我!饶了我!”

姚云狄叹了一声:“爹爹也舍不得你,可姚府不养废物。你若是想成天什么事也不做,安心做你的大小姐,等着被人养,那却是行不通的。”

兰七泣道:“爹爹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求求你饶了我!”

姚云狄柔声道:“可怜的孩子……放开她吧。”

两个黑衣人立即将她放开,退到了角落里。

那兰七哭着扑倒在姚云狄脚下,拉着他的衣角哀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我……我真的什么都肯做!”

姚云狄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七儿,机会是自己争取,却不是别人给的。上次你不珍惜,这次再要也迟了。我让你好好套话,你却耍小脾气得罪了吏部何大人,他气得说再也不会见你。这事可怎么办?”

兰七哭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得罪何大人!爹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姚云狄放开她,低头喝茶,忽然道:“听说你喜欢自恃清高,不愿服侍何大人,要是碰你一下,你便立即变色,当面骂人家登徒子。可有这种事?”

兰七见痛处被他拿出来说,再也没有辩解的余地,也只能绝望的哭。

他笑道:“还真将自己当作仙女了……也罢,我今日便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好好反省一下,下次再犯,玉皇大帝也没机会给你了。”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赤色药丸,在掌心滴溜溜转,送到她面前。

“吃下去。”

兰七盯着那枚药丸,又是恐惧又是绝望,半晌,终于还是抢过来一口吞下,呛得涕泪交流。

这时刚好有人敲门,道:“爹爹,人带来了。”

姚云狄点头:“带进来。”

门开了,走进两个人,打头的居然是兰双。他面无表情,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链子上拴着一个人。

那人身材高大,但衣衫破烂肮脏,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去,秃头大脸,脸上脏兮兮,也不知是鼻涕还是口水。最关键的是,他看上去似乎是个弱智,神情呆滞,被拴着也不反抗。

兰七吓呆了。

太八太九也吓呆了。

“这是亲生兄妹生下的弱智孩子。”穆含真忽然开口轻道,“已经快二十岁了,基本生活根本无法自理,和婴孩没两样。”

他顿了顿,又道:“老爷以前有个亲生妹妹,叫做姚云仙。不过十八岁上害急病死了。”

话说到这里也够了。

太九捂住嘴,怎么也止不住胃里的翻腾。

姚云狄拍了拍吓傻的兰七,柔声道:“七儿,我在这里点一支广寒香。香燃尽之前,你能把春宫十八式都用尽了,且让他不泄,我便再给你一个机会。”

说罢他拍拍手,兰双立即从怀里取出一幅织锦图,展开,悬在床前纱帐上。

那竟是一幅春*图,上面所绘人物栩栩如生,一男一女,极尽各种缠绵之能事。共有十八式,每一式还有一个名字。

姚云狄爱怜地摸了摸兰七苍白的脸庞,轻道:“七儿,去吧。爱做什么做什么……别忘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兰七怔了半晌,眼看那人被放开,只是呵呵傻笑,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说不出的恶心丑陋。

她忍不住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然而那哭声到后来却变了样,出气多,入气少,俨然变成了呻吟。

她捂着脸的双手忽然垂下,雪白的脸皮居然成了醉酒般的晕红,眼睛也红了,神情说不出的哀怨婉转。

她盯着站在门口的兰双看,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朝他款款而去。

太八太九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却听穆含真道:“那药丸是*药。”

说完他又回头笑看太八一眼,低声道:“眼下这药还不会用在你们头上,过一段日子,就保不准了。”

他们心知肚明这是什么意思,眼见兰七神智失常,抱着兰双婉转求欢的模样,忍不住心寒。

话说姚云狄见兰七药性发作,却是去找兰双,倒也撑不住笑道:“果然是天下女子都爱美貌少年。兰双,这艳福倒不如让给你?”

兰双摇了摇头,狠心将她用力摔开,也不管她摔倒在地呼痛,径自把那个傻瓜推了上去。

那兰七此刻已经是欲火如焚,哪里还能看得清眼前是什么人,抱住一个是一个好。当下一把抱住那个傻瓜,两手就不安分地扯他衣服。

傻子不晓得她做什么,只当是玩,笑呵呵地,伸手去抓兰七的头发和脸。

她急急脱去那人的衣服,伸手去他腿间,握住那一团柔软的物事,几下搓揉,它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抬了起来,煞是狰狞。

太九见这种情状,忍不住浑身发抖,再也看不下去了,只想拂袖而去。

谁知身旁一人忽然暴跳起来,转身就走。居然是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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