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语。”看出他是真的难受，季凌夜内心挣扎了下，才松开执着地收紧的双臂，凝望着他说﹕“我保证不会让这些再发生。”

雷漠悠的说话仿佛缭绕在耳边，白子语除了心里难受，还感到一丝丝的冷意往上攀升，他摇了摇头，“我不是需要这些承诺。”

“那你想要什么？”季凌夜不敢再伸手抱他，眼神既焦躁，又担心，说：“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难受了。”

白子语恬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下。

他抬起一只手，用纤瘦的指尖摩挲着季凌夜的唇边，“女人的嘴唇，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亲自碰触过。凌夜，那是怎么样的触感呢？”

季凌夜捉住他伸出来的手，掌心的热度包裹住他略有点暖意的指腹，眼中有惭色，沉默不语。

“我从小就觉得，当女子看到我这种身体，一定会被吓跑的。所以我不敢接近她们。”苦笑着说，白子语另一只手轻慢地搭上了肚子。

“以前家里很富裕，父亲在工作上合作的伙伴，偶尔会带他们家的儿女来探访我们家，那时候的我只有十六岁左右，记得父亲总让我和同龄的女孩一起玩，但是我连牵她们的手也不敢，因为我配不上穿着素雅裙子的她们。我不敢，因为大家跟我不一样，因为我拥有这样的身体……”

“别说了。”

季凌夜蹙紧眉心中激动不已，深黑的眼眸有几分沉痛，他不容许白子语看不起自己的身体，更不情愿瞧见他不太伤心，却让人感到剌痛的平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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