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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呢？”詹扬光笑眯眯开口问道，面带关切。

四人脸色难看，大口大口地吸着难得的空气。视线缓缓由黑转正，脖子传来火辣刺痛的感觉。

即便松开了手依旧呼吸困难，大脑一阵又一阵的昏沉。

余浪目光凝滞地看着微笑的老师，心脏狂跳，血脉沸腾着。

冰是热的发烫。痛感仅仅作为是区分界定。求生欲让余浪颇为用力地咬着牙，一不稳住舌尖便传来刺痛感。

余浪突然有了想要杀人的想法。

这个想法原本如同尘埃一般微不足道。可那种感觉愈演愈烈，犹如越滚越大的雪球，在脑海中歇斯底里地扩大着，清晰得让余浪身体直直打颤。

这让他自己陷入恐慌。猛烈的冲动感竟是来的如此陌生，以至于不适应。

余浪胸部剧烈起伏，短暂丧失了语言的能力。

詹扬光笑意渐渐消散，威严道：“下不为例！”说着，他冰冷注视着全班学生。显然是在杀鸡儆猴。

“再有下次，你们就开开心心自杀吧！想试探我权威，至少也要等到你们有那个能耐！”

詹扬光踱步而行，高大的身躯直立在台中央。他的一字浓眉，二八胡子，无一不充斥着狂野、剽悍的气息。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犯错了，总得受罚。你们的处罚我已经想好了。”

“学院食堂的后勤处，缺少一批清洁的好手，就由你们四人去吧。相信你们也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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