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忘不了那是多么恐怖的画面,小北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动也不闹,脸上都是病态的苍白看着看着我就觉得吧小北不在了,那个一个不高兴就抬脚踹我那个会在我怀里微笑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吻而脸红的人不在了。我受不了这感觉太压抑,如果小北真的不在了我要怎么办因为没有勇气,就一味的逃避一直以来都是在欺骗自己.为这一切找撞慰自己的借口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压着大马路,就这样不停的走,不停的走,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很讨厌这种心情,压抑的却又无处宣泄,,,,不停的走只会让我的身体更加的疲惫,最后就只剩下麻木了,不论是伤心还是疲惫睡梦中又被阵阵的难过.心痛扰醒。撕心裂肺的痛,那么无助痛的那么真实不敢去面对那样的小北。爸妈找到我时我就和疯了一样我爸打了我一个耳光打醒了我爸说:“你把小北抛下了,你让他一个人去面对痛苦如果你没那个勇气去面对就干脆放手。”我回到了医院小北看着我:“过来吧。”我半天没动,小北笑了笑得很心酸:“钉子我知道你害怕了,谁都不希望这事发生算了吧,我看得开两个人走到现在我很高兴我们只是太年轻没办法去承担。”我想哭对这样的小北我很揪心,小北的爸爸是第三天到的没敢让小北的妈妈知道,叔叔不知道我和小北的关系,不,已经没关系了我配不上小北我太懦弱我忘不了小北离开时看我的眼神,没羽备有的只是化不开的痛心。
两个月了我不敢去面对小北,所有的人都发现了我的异常,班主任也为此找我们谈话觉得我和小北这样的好哥们不应该闹僵,我想他如果知道真实的情况他还会这样劝我们和好么。白板骂我:“你小子不是人你知道小北多爱你么你知不知道小北说他对不起你,他怕有一天他先走了你会难过啊!”
算了我知道大家还是想看我厚颜无耻的一面,回到那个调调好了,话说那时的我还在为分手的事暗自神伤梅姐和老大等人一致认为我不因该放弃小北,老大认为只要脸皮够厚不怕小北不回来因为小北毕竟还是喜欢我的,我于是成天跟着小北当时也不敢和他说话就一路跟回家小北至始至终都没有理我一个礼拜后我忍不住了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小北甩开我抓着他的手:“这句话因该是我问你吧,都分手了还做这种意义不明的事情。”我说:“我不想分手!”小北突然笑了说:“钉子别闹了这不是玩游戏说不玩就退出想玩了就又拿出来。”我说:“我是认真的我不想分手。”小北火了:“你他妈以为我是什么,想分就分想合就合啊!”我就像是薛定鄂那只可怜的猫,在时空中永远处于一种似是而非的迭加状态。
不得不说这时的我还是一名准考生,我还是要像我那几百万的兄弟姐们一样做着濒死前最后的挣扎在这个酷热的季节,学校被认为是一个最适合修行的地方。这里的学习暖流与考试暖流交汇,形成了一个热空气保护圈,任何外界消息飓风靠近之后,都会被阉割成热带风暴,并最终消失。这一带的生活就如同丝绸般地平滑,平均浪高不超过两米,非常适合出家、避世、修仙,以及入眠。我那时颇有些自暴自弃终日长眠不醒,总于因为稳坐倒数的宝座而引起了父母的关注,我爹问我;“儿啊,今年有希望通过么?”对此我的回答是:“这要等考试之后才知道。”我爹于是下了决心,他弹弹手指,下达了一个简短的指示:“回家来,然后请家教。”不得不说一个开放的传播渠道对于信息本身来说是一个损耗的过程,这种损耗并不单纯表现为信号的损失,也有可能出现一定程度的畸变与扭曲,使末端信息和初始状态相比面目全非。我在家修行的事被传播为在家关禁闭,这使得许多人前来参观,一杆兄弟发表感人慰问词:“钉老板你走后就没人为我们垫底了啊,你这一走使得原本的和谐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这样一个错误当然是不可饶恕的,但问题的重点是,不可饶恕的应该是谁。
我竭尽全力的告诉老爹我是多么的热爱校园但我老爹则认为认为:人类,都有着心理上共同的消极,这使得人们拒绝面对现实,并借此获得不可靠的安全感甚至上升为一种生活态度,我这种要求返校的行为就是逃避学习的压力。对于我面如死灰的形象他完全可以理解,当一个人发现自己连逃避现实都无法做到,那么他的人生可以说真的是失败到家了。我无暇顾及这些,老爹毕竟是老爹他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根本是小北,老爹找了一个休息日约我和小北去吃饭顺便听听我们的想法,现场的气氛实在是叫人痛苦,我爹的中心思想就一个“放下一切的恩怨先学习”我除了刚见面时的礼貌用语后就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我在此时无比的羡慕那些口若悬河的公共关系专家们,此次谈判的结果是小北愿意在一段时间内和我保持纯洁的朋友关系,我对此已经十分满意不敢造次。
对我而言当务之急就是补习英语,我的所写出的英语整个语法规则呈现出一种语言学意义上的布朗运动,无论是元辅音字母、时态变化还是主谓句式结构都保持着鲜明的随机特(取决我当时脑海里的残影),这些语言基本语素有如过狂欢节的西班牙人一样,在整个句子中疯狂地跳跃、摆动,直到让整个结构支离破碎,表现出极为狂热的非线衍射振荡,这让我的英语老师大为赞叹。小北不计前嫌向我这个社会的蛀虫伸出援助之手,小北鼓励我说:“语言其实是一门和好掌握的学科当年的欧洲白人传教士第一次踏上非洲的土地后传教士们就用圣经教非洲人说拉丁语和法语最后他们成功了,外语只要你想学你就能掌握。”我看着满纸的字母回道:“然后传教士就教他们如何用标准的花体字签土地让渡书。”话还未落音一本牛津字典向我准确的飞来,我的本能使我躲开这致命的一击,然后看到小北梨花带雨的脸“钉子,你用用心好好的学习行不行,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这次没有考上我会有多大的包袱,这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造成你无心学习的局面。”我终于明白为了小北我必须好好读书我不能让他这么烦恼,我表明要学好英语我爹立刻下令给我配备全套用具好日夜不停地在我耳边说话,对我实行英文疲劳轰炸。而小北则提供大量的考试习题鞭策我,这一狂暴填鸭式的强制学习策略持续了两个月,我的听力和口语都是突飞猛进下笔如有神。一晚小北帮我批过试卷后笑了说:“恭喜你终于过了。”我一时就得意忘形的搂住了小北重重地在他脸上啵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僵住小北的脸好红,也没推开我我借机在他耳畔说:“北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吧?”小北一扭头:“妈的,谁和你复婚啊,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抱着小北不放:“北别骗自己了,你喜欢我的你要是不爱我你就不会为我担心不会管我考不考得上。”小北最后说如果我能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他就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为此而努力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