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山两颊晕红,他轻哼一声,不屑地说:“我怎么可能吃个甜酒酿就醉了吗?”
可他这说话的语气,绵绵软软,听得亚瑟骨头都要酥了,与平时判若两人,而他本人似乎全然未曾察觉。
亚瑟从来不知道燕雪山酒量深浅。
因为所有宴会,燕雪山要么不参加,参加也绝不喝酒,表示喝了酒以后拿狙击枪的手就会不稳了。
燕雪山冷若冰霜,谁都劝不了他的酒。
亚瑟没想到燕雪山酒量浅到这个地步,喝醉酒的师父乖得像个小孩儿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侧倒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主动亲近……好似歇下了所有冷冰冰的防备,燕雪山整个人的体温比平时要热一些,手脚脸颊都是滚烫的,仿佛要化在他的怀中,悄悄地融进去了。
眼下,他怀里的这个燕雪山于他来说,几乎可称得上是任君采/撷。
亚瑟忍不住地发热,他甜的发腻的信息素几乎溢满了整间屋子,在燕雪山清醒时,他连哄带骗,现在人迷糊了,他反而规矩起来,一动不敢乱动。
主要是怕一动,他就会忍不下去了。
燕雪山把他当成个人形凳子,在他的怀里调整舒服的位置,坐一会儿,动一下,再坐一会儿,再动一下。
还不知怎的,成了个话痨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他说了好多话:
“你这个胸肌练得不错,靠着可真舒服,好有弹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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