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殷觉得身后一软,被若溪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头顶上,金色的穗子,径自摇着,若殷微微睁开一双羞涩的,饱含着雾气的双眸,对上了若溪一双酷似自己的凤眸,凤眸里有着挣扎,还有炙热,灼得他开始浑身发热。
若溪俯身,在若殷的耳旁轻声说道:
“殷儿……”
若殷能感觉到若溪厚重的呼吸吹在了若殷如玉般精致的脸上,凤眸里深不见底的墨色,就似要将他吞没,嘶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若殷觉得,像是有什么在快要爆发的边缘一般。
“溪……”
若殷唤道,若溪听到了若殷往日清越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剔透的水珠沿着额间的青丝滑落,在金色的被褥上,沾了一笔又一笔的墨,还有泛着红晕的白皙的脸,一滴水珠,沿鬃皙如玉的面额,没入了颈项,划过精致的锁骨。
若溪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了那颗水珠,带着沉醉,忘我的吮吸着。
“恩……”
若殷忽然有股酥麻感流串全身,本是瘫软的身子,现在却愈加的柔软,白皙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若溪的肩膀,指节微微用力,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情欲味道。
“殷儿……”
若殷咬紧了薄唇,不想要如此羞耻的呻吟自喉咙破出,像是看到了若殷的犹豫,若溪起身,吻住了若殷的唇瓣,再挑起那稚嫩的舌蕾,缠卷着如同腾云架雾般的游动。
浓浓的情欲味道,弥漫四周,若有若无的麝香,愈加泓热了一股热度。
如纱的帷幔落了下来,遮住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皙的身体,却盖不住阵阵情欲的呻吟破碎声。
若溪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若殷胸前的两颗红缨,妖冶而又醉人……不一会,两颗红缨就已濯濯玉立。
若殷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丝理智都被扯断,喉间的呻吟溢出。
“恩……溪……”
若溪离开了若殷的唇瓣,俯身啃咬若殷精致诱人的锁骨,时而啃咬,时而舔弄,若殷已经完全沉浸在若溪的挑逗中,不能自己。
帐内萎靡一片,帐外春风拂过,说不出的动人。
修长的手指,也开始染上来情欲的味道,美丽醉人的桃红色,蔓延全身,若殷觉得自己在发烫,父皇的手,就似一只烙铁,抚摸到哪处,都会灼人的热,然后,自己也跟着发热。
若溪濡湿的唇舌,绕过若殷的锁骨,停留在两颗红缨,然后一路往下,拖着一条银液,来回在若殷的小腹摩挲,若殷浑身一颤,正欲往后缩,却被父皇抚住了自己的精致。
“阿……!”
“殷儿……”
若殷的一声又一声呻吟,就似海浪一样,拍打着若溪的理智,自己也已经有些微微忍不住了。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轻轻踮起,拂过如丝绸般的肌肤,感受着身下之人的颤抖。最后停留在两股山丘之间的菊囧上,来回摩挲着。
若溪忽然停了下来,眼睛已经布满了雾气,如漆的长发垂下,抚着若殷白玉堂般的胸膛。
“殷儿……我要你……”
若殷迷茫的双眼,只是抬眸看着,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若殷觉得一抹冰凉,在股间蔓延,瞬时浮着雾气的凤眸散去了一片云雾,有些责备的说道:
“溪!”
带着些许震怒,他怎么能……在床边放着这种东西!若殷顿时拉过被单欲盖住殷红如海棠般醉人的脸眸。
若溪按住若殷的双手,道:
“殷儿,从今日开始,你是我的,完全属于我……”
“恩……”
若溪丹凤眼醉人一笑,有着谪仙般空灵飘逸的脸眸,在若殷看来,竟是怔住了,四目相对间,天地在这一瞬寂然无声。
若溪分开了若殷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坚硬,抵在了若殷的股间,若殷不由得一僵,刚才舒展开的身子,又僵硬了几分。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僵硬,若溪的唇赢了上去,舔弄着若殷的薄唇,手也不断的抚弄着若殷的前端,轻轻磨过泠口,然后透明的液体,沾湿了若溪修长白皙的手指。
本是染着情欲的白皙的肌肤,也渐渐的发烫,等到殷儿的身子再次酥软,呼吸慢慢加重,若溪倾着身子,一点一点的,抵了进去。
若溪的炙热的汗珠,滴到了若殷的胸膛上,一阵刺痛蔓延若殷的脑海……若殷深吸着气,努力的让自己放松。
若溪扶住了若殷那不赢一握的腰肢,被一股炙热包裹住自己,愈发的控制不住,慢慢的向前推进。
“殷儿……”
沉沉的嘶哑的声音唤道。
“恩……溪……阿……”
萎靡的声音响起,若溪不断的探入,每一次推进,都进到若殷的深处,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两人都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慢慢的,疼痛感渐渐消散,然后混着一股酥麻感,快感沿着腰际升上了脑际,若殷不由得浑身一颤。
被夹紧的分身,让若溪把持不住的,想要深入,想要索取更多。摩挲到殷儿那里的敏感的一点,若溪愈是情不自禁的……前后涌动着。
忽然一股快感冲上的脑端,甩动着漆黑的如墨长发。一股炙热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殷儿的股内,就似爬上了云端。
若殷也在同一时间,向前一倒,然后轻喘着气,潋滟的凤眸微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若溪看着,俯身吻着若殷殷红欲滴血的唇瓣,淡然一笑。
如果不是若殷的身子不太好,今晚他肯定不愿意这么快放过怀中的人儿。然后,若溪抱住了那个纤细的人儿,沉沉的,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若殷的耳边说道:
“睡吧,殷儿。”
二更的钟声响起,若溪望了望天,看着身旁睡的沉沉的人儿,修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着,若溪在殷儿的额间轻轻一吻,然后缓缓起身,披上了大衣。
公公焦急的伸长脖子在朱门欲往内张望,一看到一抹修长的蓝色身影跨出殿门,就上前冲去,正欲开喉报时,要皇上上朝,若溪轻轻一笑,如醉红尘,将手抵在了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
如瀑的长发被若溪束起,飘然而落,若溪拉紧了锦带,一身的气息有着说不出的清尘空灵,仿若谪仙。若溪如生莲步,嘴酱起了最醉人的笑颜,让一干下人都怔在了当场。然后举步往含元殿走去,独留下一堆痴儿在张望。
晨曦透着殿门射了进来,两旁的圆柱,金色的龙纹,犹若蛟龙秦天,大殿的迫人而肃然的气息,让大家屏住了呼吸,恭敬的站着。
大臣们严肃的向太子禀报政事,太子万俟玦精致的脸颊上,星眸流转,发上的金色玉珠摇动,锦衣愈显一身尊贵气息,万俟玦听着,一双凛着英气的俊秀的眉,却微微拧了起来。
在众人未曾察觉之际,太子万俟玦的星眸,在睫毛的遮盖下偶尔转动,凝望着那个空空的皇座,忧郁之色慢慢拢上了眉间。
父皇曾教导他,作为一代帝皇,必须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只要关乎到父皇的事情,想起前几日,父皇昏迷不醒,那双温柔的凤眸,再也没有睁开,含笑望着自己,他的心,就不由得拧紧几分。
太子将自己的焦躁,都隐藏了起来,但是,在一旁一直观察之太子的左丞相傅陵,却看到了。
今日太上皇来紫宸殿主持政事,而在含元殿,大臣们都在向太子万俟玦禀报着政事。太子下朝后,第一个冲去了紫宸殿,但是看到龙案上的笔墨纸砚未动分毫,心中浓浓的失望,又浮现了上来。
傅陵却在一旁含笑道:
“殿下,今日就由臣整理奏章吧。您去看望皇上吧。”
左右丞相本来就是负责整理奏折的,然后才上报皇上。只因皇上要太子参与政事,所以每一道奏折,先有太子的朱批,再呈上。
傅陵温柔的发话,太子万俟玦再也忍不住,道:
“本宫谢过左丞相,本宫要去看望父皇了!”
本以为,太子养尊处优,在深宫中长大,又没有兄弟间的竞争,会有懒散的xing子。不过自到今日看来,太子为人品正纯良,还有着不一般的上进之心,可谓花费了皇上不少的心血。
万俟王朝,或许,又会有一位明君,傅陵如此感慨道。
骄阳升了起来,金色的光芒洒满一地,看不到尽头的长廊两旁,不浓不淡的菊花香味,淳逸芬芳,沁人心神。太子万俟玦一路疾步,走到一半忍不住跑了起来,衣诀舞动,任由锦带飘飞,一双星眸里,只有着焦虑。
以前他觉得,每走一步都是欣喜,但是现在,却害怕进去看到父皇的如玉的面容……是紧闭的双眸。
骄阳在他的面前拉下了一个长长的身影,一直拉到了床沿边。房间里飘荡着些淡淡的荷香,轻轻一吸,就有着醉人的芬芳。
太子万俟玦望眼欲穿,透过重重帷幕,就看到一个白皙的人影,影影棹棹,隐约不见。
若殷刚起身,就看到自己已经换好了一件青色的里衣,而昨晚一身的汗水和粘湿,也已清理干净,伸手拉着一旁的外衣刚欲披上,如墨的长发未来得及束起,洒落在腰间,铺满床沿。刚抬眸,就看到一双星眸,闪动着盈盈的泪光,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若殷白皙若莲的脸上,还有着昨晚未褪去的余韵,但是在太子玦儿看来,却不是这样的。他看到的父皇,是虚弱不堪的倒在了床上,然后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白皙胜雪的肌肤,有着不同于平日的潮红,病弱西子一般。虽然有着潋滟眸光的父皇很美……
但是他只是觉得,父皇就似又病倒了,又发烧了。
他冲了过去,抱住了父皇,然后扑到在父皇的怀里。若殷本想抱住的,但是一股冲击,让他不由得向后倒去,扯痛着昨晚的痕迹,身下瞬时一痛,眉心都拧了起来,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淡然笑道:
“玦儿,怎么了?”
太子只是把头埋在了父皇的衣襟,不肯起来,抱住父皇的手,竟是微微的发颤。只是不停的唤着:
“父皇……父皇……”
若溪举起茶杯,轻抚茶盏,轻轻吹过茶边升起的一阵雾气,说不出的气定神闲,俊逸的脸上,眉宇间的飘逸,醉倒春风。
如漆的长发被窗棂边的风拂过,几缕青丝飘了起来,若殷刚抬眸,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蓝色身影,锦带束发,正坐在桌边,一脸淡笑的看着他和扑到在他怀里的玦儿。
若殷的眉心越拧越紧,太子的手也越抱越紧,而若溪却笑的越来越肆意。
若殷有些恼怒的看着若溪,凤眸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眸光,叹道:溪,你昨晚……太过了。
若溪却轻抿着茶,老半天才用眉宇间的温情答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晨曦的光透了进来,射在了牡丹花纹的窗棂上,在这个静溢的房中,两对父子,一对恋人,竟是在柔碎了秋色的晨曦里,说不出的柔美动人,俨然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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