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力气同他争吵,实际上,我现在整天都精神不济,除了强迫自己画画,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让自己不睡过去。大概这种毒,就是让人沉睡,除了困倦,我并没有诸如呵欠鼻涕之类的丑态。又对坐了一会儿,他扔下筷子:“然然,你跟我来。”
筷子刚碰到桌面就断成两截,看来他不是一般的发怒。每次惹怒他,虽然我都免不得皮肉遭殃,却更多一种报复的快意。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声音,也知道自己跟过去又是一场刑罚,腿有些软,胳膊却用力,撑在桌沿站起,尽量保持轻松地跟过去。
出乎意料,他并没有迈上楼梯,走到门口脚下一转,往院子里走去。我心底冷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野合的嗜好,不过他有要求,我就只能满足。我是他一个人的MB。
我是前些天才知道,这座房子原来的主人玉木奶奶在被迫搬离家园的第二个月就因为心情抑郁去世,而她剩下的家人也都四散。想把房子还给她的愿望是注定无法实现了,花房里的植物也只让我看来就觉得愧疚,便渐渐不再理会。昨天下午女仆直子告诉我花房里最大的那株吊兰枯死的时候,我也只是有一点点的难过而已。
总觉得现在心已经很麻木了。
不过,凌念总知道怎样让我心里的一潭死水泛起涟漪。
刚迈上后院的石板路,就听到大声的低沉的吠叫。凌念转过头,有些无奈地笑:“对于陌生人,它有些紧张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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