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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血洗掉后，才又带回了眼镜，掩盖住了那丝丝光芒。

接着，他将手中的电话放置了洗手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部手机。

电话不久后拨通，他坐在了洗手间的洗手台上，一只脚掂着，一只脚搭地，点燃了只烟：“喂，许盛业开始调查了。”

另一边的人似乎在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还挺大，半响，一道好听的女声才传来：“辛苦了。”

秘书深吸一口烟道：“没事，记得我的饭碗。”

“没得问题，去找禾仙拿。”

秘书愣了愣：“不是商汤么？”

“换了，找禾仙去。”

接着，他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男声，电话也随之被匆匆挂掉。

他无奈地撇撇嘴，行吧，万恶的资本家。

而另一边，与许盛业不同的是，康为一回到公司并没有发火，而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关了许久。

咚咚咚。

康为看向了门口，懒懒道：“进。”

进来的是他的心腹：“康总，许氏那边已经确认，服务器升级的代码并不是他们的，你说我们优化内存的代码......”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康为的眼神略显阴厉，“我们和许氏都被耍了。”

心腹顿了一下，说道：“许氏那边已经着手开始调查了，我们......”

“调查？”康为讽刺地笑道，“既然敢光明正大地送过来，就说明他们不怕被查，查下去的结果无非就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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