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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在海上行驶了近两个月,在天津码头靠岸。
久离家国的游子,一旦踏上自己的土地,都会油然而生一种亲切和踏实的感触,恨不得趴在地上亲吻这片热土。
西门落停此刻就有这样的情感,纵然是男子汉,在这种情感的包裹中,也不禁眼眶发热。
回家了,简单的三个字,饱含着太多的精神沉淀。
乡愁,或许是中国人独有的心境吧。
空中飘洒着雨滴,码头上来往的人们,或雨衣,或打伞。而拉兹却坚持推开雨伞,享受着淋雨的滋味。
之所以说是享受,只因为这是在祖国的天空下。
也许他是有意让雨水从头顶顺着脸颊流下来,和两行热泪融合在一起吧。毕竟一个中年男人流眼泪,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
可谁又知道,他离开自己的家乡已经十八年了。十八年里,没人跟他说中国话,也没有地方吃中国饭,他甚至没有一个准确的身份。别人都把他当做印度的阿三了,所以他的名字——也是别人强加给他的——叫拉兹。
少小离家老大回,有多少人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呢。
来码头接站的是法国人凯西多,他看拉兹伫立雨中的样子很是不解,道:“西门先生,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嗯,我们先上车,让他站会儿吧。”
拉兹明白自己的身份,让主人等待自己,这次是太任性了,随后赶紧钻进车厢。
原来,自从马沙尔俱乐部做了销售麻将牌的生意后,就在天津开了一个分号。凯西多就是分号的经理,负责两国的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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