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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此举的目的，也非常明确。

那就是抢夺办案主导权。

“你就是姜凡吧？”

没有和楚轻眉多说，几乎命令式的告知她将失去办案权后，唐学仁便将目光看向了姜凡。

不待姜凡开口，唐学仁便继续问道：“不知我唐某人，和你在什么时候结下仇怨？”

这话还真不是装腔作势。

而是唐学仁真的很费解。

其实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来偷拍窃取他的隐私，唐学仁并不会太过在意。

交给警署，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是，姜凡不同。

这个人的身份，他在赶来警署的路上，让手下简单调查了一下。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姜凡竟然是楚轻眉和方清雪的弟弟。

这样的身份，简直太敏感了。

尤其是对于唐学仁而言，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正在生意场上和方清雪僵持不下。

结果这个姜凡跑来窃听偷录自己。

这让唐学仁可谓既惊又喜。

惊得是方清雪竟然不讲规矩，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毕竟哪怕没有利益纠纷，也没有人愿意自己隐私被侵犯。

喜得，则是这件事，被抓住了把柄。

有把柄，那他就有借此大做文章的操作余地了。

“唐总，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我什么时候偷拍偷录了？”

姜凡面对唐学仁那极具压迫性的询问，毫无惧色，反呛道：“王建双空口污蔑，你就相信他？”

“……”

唐学仁神色微微一怔，迟疑一下后，眼神偏转，瞥向一旁的王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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