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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琴吓得双手都在抖,跪在了地上,脑壳几乎垂到了胸口,“奴仆不知,奴仆什么都未瞥见。奴仆其时吓坏了,害怕得紧,不敢细看……”
又一次争辩,可争辩已没有结果。
由于其时房内惟有四单方面,两个稳婆,即是弄琴和抱琴。弄琴的指认,吴婆子的结巴,抱琴的完全不知,另一个龚婆子则是卖力拿木棍碾压的人,看这个形势,久居宫中,怎会半分不明?她也说自己并未看得太清。而真正可以成为证物的恭桶已经在白史木入内前被整理清洁了,吴婆子又说不出死胎究竟处理在哪里。
这情形,无谓多说,环境自明。
直呼委屈的吴婆子被拉了下去,杖毙。
另一个龚婆子,夜帝看在是她宫中白叟的份上,老眼昏花了,没按唐江玉的同伙处理,人杖责二十了事。
唐江玉抵死不认。
可无论她如何否认,有了弄琴的指认,加上林保绩都认罪了,此事便已认定。且有心人发现,就连万岁爷宛若也一壁倒地认定了太孙妃假怀孕,还谗谄七小姐,旁人又能说什么?
现在还能站在中立角度的人,只剩下一个白史木,而濒临绝境的唐江玉宛若也晓得,她现在能依仗的人,惟有一个白史木。
瘫软在椅子上,她声声都是抽泣。
“史木,你相信我,不要相信她们……我两个这些年的情份,岂非都是做假的么?”嘴里呜呜着,她又调头骂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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