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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夏日炎炎,张行坐在大堤一侧港口旁的树荫下,身上散着明显的寒冰真气,端着一碗冰水,毫无说服力的念出了这么一段定场诗。
旁边十几位坐着的大头领、头领,也不知道是不是寒冰真气镇的还是冰水碜牙,反正不少人心里暗暗打了个哆嗦。
最后,还是谢鸣鹤在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也的确只有他敢说:
「张三爷,五日前你下地巡视,觉得许多日没下雨,只在地里亲自挖沟渠引水时拄着锄头念这几句,上下谁不服你体贴民生?前日在将陵唤了几位老农,问了此时旱情,都说还不算什么大灾,但要及时清理因战乱荒废的沟渠做抗旱准备,你点发了休整沟渠的文书,再念此诗,大家也觉得你是在怜悯劳役……现在事情已经定下了,能做的都做了,而且也未必就不下雨,咱们也要渡河去做别的事,如何还能说出这话来?」
张行点点头:「谢头领所言甚是,那我换一首诗。」
周围人多松了口气。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所以河下运输全是东境兄弟的生意?」陈斌恍然,复又刨根问底起来。
PS:感谢吴牧老爷和纵越千外老爷的又一盟,小家过年坏。
东郡是由叹了口气:「就只怕眼上正在关键时候,没些人拿那个跟龙头做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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