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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正被身后两名弟子严厉盯看，他此刻跪倒在地，双手死撑着地面不敢抬头。

因为他的前方不远，虎门门主虎啸天也在目光凶冷、凝视着他。

“我问你，前几日茶馆内杀我虎门弟子的人是谁，你可看得？”虎啸天英气逼人地发问道。

“回....回大人...，小人只是看了个样貌，不认得。”地上，茶馆的小厮颤巍巍道，他正是先前差点丢了性命的那位。

如果不说，怕是会惹怒了大人....可又要是说了恩人的具体相貌，那便是忘恩负义...

小厮为难着，想了很久，最后没法只透露了一句。

“那你说说他长什么样？！”

“这...是个少年，模样大概二十出头。”

“只有这些了？！”虎啸天不信，这下人明摆着是在替那人遮遮掩掩。他冷笑几声，缓慢走近。

“你若不说实话，之前几人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吧！”虎啸天威逼道。

小厮的瞳孔当即缩拢，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身子也是。令他胆怯的不光是话语，还有头上传来的强者气势。

“大人！小的所说句句属实！”

“是嘛？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只是还想找你来问问而已。我猜那你不愿说是考虑到那人救过你，我都听说了。”

忽然一袋装着沉甸甸的钱币被扔在地上，落地间里面发出叮当响。

“这是几十枚银币，给你的，你告诉我，当作是我买你个消息如何？”虎啸天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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