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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行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但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只是点了点头，黎希眉间的兰图花没有一点瑕疵，就像是黑夜中的光亮。

让人不敢触碰。

但是当他将手伸过去的时候，黎希却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那样的笑着但是一旦褚行想要再靠近一点时她总是会残忍收回。

黎希并不刻意的指着镜子中她眉间的印记说：“看看，我这个还是挺好看的对吧。”

他不明白她的意思，为什么每次都是如此，褚行觉得很生气也十分的无力，站了起来和她隔开了距离，“嗯，是挺好看的。”

他扬起嘴角半笑着，“黎希，你真的要带我去魔界吗。”

“当然，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是说好了。”褚行忍不住说，“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每次看向我的时候我都觉得那就是全部，可是你每次看向别人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受，你对所有你有亏欠的人都很好，对我格外的好，因为我为你死了两次，也因为我是你的剑灵，不是吗。”

黎希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褚行像是累极了，“你真的不需要这样，你真的什么都不欠我的了，而且我也不想再做你的剑灵。”

黎希的脸色越来越沉，抿着唇点着头，直接和他对视着，“那你想要什么，我记得我问过你很多次了。”

褚行觉得自己像是坠入冰霜中，全身都发着冷，原来她一直都在满足他的意愿而已，只是他什么都想要，即便是能和她一起走还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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