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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被人死死掐住，眼前男人眼神冰冷的让凤九歌陌生。

纵然她明白，此刻的墨从寒是他本身的灵魂，但眼前的人却似乎并不记得他们曾遭遇过的一切了。

“墨从寒……是我。”

脖颈上的手仍旧在收紧，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此刻，他的视线已然模糊了起来，眼泪不由话落掉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炽热的感觉让墨从寒皱眉，下一秒直接将手给收了回来。

凤九歌跌落在地上，手掌轻抚上了脖颈，大口的喘着气。

“云族的人，还是神女，当真是自投罗网。”

墨从寒冰冷道，看了眼手背接着便将那泪嫌弃的擦在了女人身上，手腕接着被女子细嫩的手握住。

他皱了皱眉，对上了她一双满是悲伤的眼眸。

“你这般的看着本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厌恶的甩开了女人的手，居高临下得看着她，冷哼一声，“既然你敢来刺杀本帝，那就不要活着出去。”

凤九歌看着这般的他，心下明白了什么。

灵魂是墨从寒的，但记忆不是。

“我们以前的过往，你都忘了吗？”

她手指卑微的捏着他的衣袖，声音都有些颤抖。

瞧着她这个模样，墨从寒皱了皱眉，蹲下身可笑的捏起了女人的下巴，气质完全变了一个人，邪气。

“我们的过往？”

他冷笑了一声，“我们什么时候，有过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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