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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聋四十八年,除去临清钞关之外,整个山东解运到我鞑清国库的秋税才八十多万两,现在一个沂州府就收上来一百万两的秋税?
这么离谱的事儿,别说朱劲松不相信,就连汇报这个消息的曾诚也不敢相信。
要知道,我鞑清每年在在山东收上来的秋税应该有个几万两两,但是解入我鞑清国库的秋税就只有八十多万两。
这中间的弯弯绕,换了孟良崮上其他的扛把子们可能不太清楚,但是在鞑清那边担任过泰安府知府的曾诚曾府台却是再清楚不过。
想在沂州府征收一百万两的税不难,随便一个知府老爷都能收到不止这个数儿,难的是怎么在不欺压百姓的前提下征收一百万两的税,更别说大当家的免了农赋农税,还三令五申的不允许欺压百姓。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一百多万两的秋税才会显得如此离谱。
但是吧,这事儿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儿,不管这事儿有多离谱,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收上来的秋税就摆在那儿,也由不得你不信。
在反复核对了好几遍,甚至带亲自带人到下面的村、县去查访了一番之后,曾诚曾府台也不得不相信这个让人蛋疼的结果。
曾诚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纠结万分的向朱劲松拱手道:“大当家的此前曾经嘱咐过,咱们孟良崮治下的地区免三年农赋农税,各地的农会也都知道这事儿,所以沂州府下属的各个县衙都没收什么农赋农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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