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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它。”绿友利惠指了指收音机。
作家完全不晓得绿友利惠是怎样在令人窒息的热吻当中寻到了说话的夹缝,带着大不服气的情绪,他更加卖力,封锁住了对方所有的出口。
司机则从女人冷冰冰的语气当中感受到了恐怖的气息和致命的危险,一股寒意自他嵴背底部升起直冲颅顶——以往,他只在午夜不小心转到正播放鬼故事的电台时才会产生这种感觉,而这次更为明显。
在司机的余生里,他再也没有打开过车载收音机。
直到出租车抵达绿友利惠在小田区南郊的一户建,这场堪比暴风骤雨的拥吻才告一段落。
作家和绿友利惠携手从出租车里走了出来,两个人的目光一刻都不愿离开对方的眼睛。习惯于穷困潦倒的作家,连付钱的时候都没有看过司机一眼。
仍留在附近观望的冬落和寡妇目睹此幕惊掉了下巴,连此前始终对这次桉件提不起太大兴趣的真衣也凑了过来,看得饶有兴致。
并肩走到家门口,绿友利惠向作家发出了到家里坐一坐的邀请。
一整晚,欢愉而激烈的声音不断地从绿友家手办屋的方向发出来。
从黎都火车站刚刚收工、正打算轮休的蛙人、秋刀鱼、乌鸦闻讯赶来,被眼前这一幕所冲击,集体陷入瞠目结舌之中。
他们从夜影传递出来的纸条中已知手办屋里存在着怎样可怕的物事,共同在绿友利惠经久不绝的销魂声音中脑补作家和怪诞女人在那间满是展陈架和手办玩偶的屋子里翻来滚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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