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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谢长语见过这人哭,哭成这般还是打的他措手不及的,这的梦到了什么,才能如此?将人拉倒自己怀中靠着,轻轻的帕子她的后背:“都过去了。”
都过去,什么都能从来,可宁和不可以。
黎羲浅忽而撕心裂肺的嚎啕了起来,有了闪电急雨作为掩护,她能任性发泄,不用担心被任何人知晓,她哭的大声,哭的全身的骨血都要破碎,整个眼眶如同瀑布,她紧紧的靠着搂抱在这几的少年,咬着自己卷缩的手指,肩头忍不住的随着啜泣颤抖。
少年轻轻的,耐心的拍打这她的背部,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子,让少女好好的发泄,眸光认真的看着怀里哭的梨花带雪的人,她本就是姑娘,活的极其不容易,以至于什么情绪都不能透出分毫的胆怯,二人都褪去了素日相处的提防和猜测,此刻一个抱着一个靠着,仿佛相互依赖不可分离的人一般。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冷风从缝隙之中头了过来,哭的麻木的人终于靠着少年的胸膛慢慢开始喘息起来,感觉修长的手指拿着手帕给自己擦拭泪水,干脆将鼻涕也毫无顾忌的流出了。
“哭过了?”谢长语将人放好,从旁边抽了根等着对她面对面起来,轻轻的蹙眉,迟疑了许久:“你和景泽伯又深仇大恨?”
黎羲浅呆滞的目光动了动,随即逃避的移开:“你不是都知道吗?”她缓和了几下情绪,努力的呼吸,还是忍不住的哽咽,哭的太厉害,她拿着袖子擦了擦脸蛋:“冒犯你了,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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