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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后，成越这才进了屋，蹑手蹑脚的寻着哗啦啦的水声往里走。

月笙正擦洗着胳膊，听着那细微的动静，又看着地上那映在屏风上的影子，月笙勾唇，邪魅一笑，开口说道：“按理说，陛下应该不用如此偷偷摸摸的吧。”

闻言，成越心下咯噔一下，然后站定在原地，说道：“本是想吓一吓你，没成想被你发现了。”

“陛下那斜长的影子都拉到了屏风上，怎能不被发现，若不是因为这是昭阳殿，妾身就起身裹上衣服暴打登徒子了。”

“其实……一个鸳鸯浴倒也不错。”成越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不料也被月笙听了去。

只听月笙调侃道：“妾身这浴桶实在是小，可容不下陛下您。”

“容不下也无妨，裳儿洗完了让下人再添些热水，然后寡人再随便洗洗，再然后……不如趁着把房事也圆满了？”

闻言，月笙心下一愣，皱着眉头瞄了一眼成越的影子，然后起身擦拭身子，批上衣服走了出来，说道：“这话竟是出自陛下之口，既然陛下毫无忌讳，那妾身自然无话可说。”

成越低头抿着嘴笑了笑，说道：“还真是没想到你会这样说，嘿嘿。”说着，自己还不好意思了。

“若如妾身记得没错，打陛下回来到现在，估计也没处理多少公务吧？还有闲心在这里打趣着妾身？”说完，月笙抱着脏衣服往寝殿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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