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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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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温室,满室的花朵舒展着美丽的身姿,柳翰宇跪坐在地毯上馨香气息环绕四周。

"宇儿,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娇艳的红玫瑰在柳翰宇面前绽放着美丽的身姿。

"嗯,好多了。"柳翰宇脸上掠过一抹羞涩,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他大半的时间都被弗瑞德关在他的卧室里,对外说什么休养,而实际上呢?只是满足他的独占欲罢了,而柳翰宇唯一独处的时间,就是中午骄阳似火的两个小时,让他独自一人呆在这间温室里,和满室的花花草草交心,以此来习惯操纵本身的能力。

"宇儿,你是这神魔岛上最美的人喔!"美丽的百合摇曳着软韧的身姿,赞美道。

"美丽?"侧首望着百合,柳翰宇露齿轻笑道。"怎么会啊!虽然我在这里见到的人并不多,可是这里就连服侍的女仆都漂亮得像画一样,更何况是身为主子的人。像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还有父亲大人也是"提到弗瑞德,柳翰宇脸上仍忍不住热了热。

"那是皮相而已,这里的人大多都没有像你这样纯洁无瑕的心灵,他们心里充满了无穷的,丑陋的、污浊的,那些可怕的欲念早已经遍布了这个世界。"移植来的娇贵牡丹,抖落身上的露水。

"纯洁无瑕?噗!这个辞汇用在我身上,太过夸奖了吧?!"柳翰宇哭笑不得的瞅着一旁附和的百花们。"我一直以为那是在形容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

"不是的,其实牡丹的意思是说,宇儿,你有一颗温暖的心,没有受到世俗那些污浊所玷污。"玫瑰颤抖的身姿连忙解释道。

"而且你也很坚强,在任何逆境中你都能重新振作起来,不过你的温柔也会让自幼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感到贪恋,到时你可就危险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仙人掌,老气横秋的警告道。

"哈哈我有那么好吗?我怎么不知道?好了,你们就不要拍我的马屁了。"柳翰宇笑的前仰后合。

"哼!宇儿,你不要不信,你知道吗?萨德罗斯一族几代都难得一见百花使,这是为什么?"仙人掌把浑身的毛刺竖起,大声的道。

"为什么?"柳翰宇有些好奇,虽然在服侍他的梦妮那里,听说这一代就他一个人可以操纵花草,不过感觉上,她似乎对这份能力很不以为然。

"因为他们的心底期望着力量与疯狂,没有人希望拥有这无用的能力。"

"难道力量是由人心选择的吗?"柳翰宇歪头不解的瞅着仙人掌。

"这座神魔岛上古时期是神魔的栖息地,在这里,心底的会召来力量。不过一般都是魔的力量比较受青睐,而且心比较容易受吸引,神是会谨慎地选择自己在地上的代理人的。"

"是啊!都好多年了,艾佛瑞纳都未曾再现凡尘。"

"是啊,害得我们盛开凋谢都没有人陪着。"

"就是啊,那群有眼无珠的家伙们,只会附庸风雅,恶心死了。"

""柳翰宇茫然的瞅着摇头晃脑围在一起好像在开会的百花们,不解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唉!不过这次,艾佛瑞纳的选择实在很费解啊!"瞅了没神经的柳翰宇一眼,牡丹无力叹了口气。

"可是"

"好了,不要吵了,那个妖女又来了"

所有的花朵全都缩成一团,没了刚才怒放娇艳的姿态,全都一副打蔫的模样,让晾在一边的柳翰宇甚是费解。

"莉莉安娜小姐,太阳这么大,我们到温室休息一下吧?"推开温室的门,一道矫柔造作的声音突然响起。

莉莉安娜,是萨德罗斯家族的这代先知,现年也才刚满二十岁,她的地位在族中仅次于族长弗瑞德,在族人的眼中是如此地尊贵不可高攀,可是高高在上的她其实并不快乐。

在萨德罗斯家,他的父亲算是外戚,因为她的祖父是入赘子。虽然他的父亲仍然冠上了萨德罗斯这个姓氏,可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他,在族中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可是野心勃勃的他不行就这样被遗忘,想尽一切办法,他强娶了具有预知能力的齐斋家的巫女,生下了继承她血脉的莉莉安娜,不忍心看自己的女儿受他,她的母亲选择了自尽,扔下刚满月的莉莉安娜。

莉莉安娜十岁前,一直都独自生活在父亲的古堡中,等她十岁当选了先知后,又被关进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寂寞与无奈已非言语可形容。

在族中,莉莉安娜的地位是崇高、尊贵的,所以没有人敢随意接近她,见到她也都是毕恭毕敬,还只是妙龄少女的她,也正是怀春的年龄,在族中众人特意的奉承下,也有着她自己的高傲。

族中那些地位低于她的人根本就看不上,族外的人又根本上不来本岛,挑来挑去也只有当代的族长弗瑞德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少女情怀总是诗,莉莉安娜十六岁的时候,就爱上了英俊帅气的弗瑞德,可是女xing矜持让她只能远远的看着弗瑞德一个情人换一个,却不肯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再也等不下去的她开始主动出击,时常守候在弗瑞德出入的地方,或者巧立名目去弗瑞德的书房见他。

这不,刚刚去弗瑞德的书房被拒之门外,心情郁闷的她被自己表姐——黛丝娜拖出来散心,走到温室又被嫌太阳过晒的黛丝娜拉进东殿附近的温室纳凉。

首先映入眼底的是不分季节绽放的百花、繁花似锦的场景,还有坐在百花丛中的黑发精灵没错,那是黑发精灵,在莉莉安娜的记忆中,所谓的精灵应该是拥有浅色的秀发,透明的肌肤,清澈的眼眸与绝美的容貌。

可是眼前的少年却有着一头乌木般漆黑的秀发,大海般深湛的双眸,肌肤雪白如玉器,五官只称得上清秀,柔软而修长的身材是不会认错的少年之姿,可是他浑身流露的气息却是清澈而透明的。

不知道为什么,莉莉安娜打一见到他,心底闪过的就只有精灵这个形容词。

"不要摘那朵花好吗?"莉莉安娜正在疑惑眼前这陌生少年是何许人也,少年突然开口道,让人听了通体舒畅的清朗少年声音在温室内响起。

"呃?!"莉莉安娜回头瞅向手停在玫瑰花茎上的黛丝娜。

"我摘我的花,碍到你了啊!"依仗莉莉安娜在族中的地位,黛丝娜在族中横行罢道,众人看在莉莉安娜的面子上都礼让她三分,却没想到养成了她自以为是,傲气凌人的脾气。

"这是我的地盘,我不允许你在这里撒野。"冷冷斜睨了不知好歹的黛丝娜,柳翰宇把话顶了回去。

柳翰宇虽然xing子温和,却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软弱可欺。相反地,他其实有几分酷似他死去的母亲,只是平常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教条。

再加上涵养甚佳的养父母熏陶,压抑了他的本xing,所以身边的人都以为他没什么脾气,可是最近在弗瑞德严重的溺爱下,压抑的本xing开始渐渐地层露。

"大胆,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本小姐顶嘴。"没见过柳翰宇的黛丝娜,以为他可能是哪个分家的子弟,气势嚣张的怒骂道。

"我管你是谁!"撇了撇嘴,柳翰宇不以为然的答道。"这间温室,是父亲大人送给我的,我是此间的主人,我有权利驱逐我讨厌的不速之客。"

"你、你"气得黛丝娜咬碎银牙,最后又突然笑了起来,伸手狠狠的向眼前的玫瑰揪去,嘴里还挑衅道。"你不让我摘,我偏要摘,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啊!不要"隐约察觉到什么,莉莉安娜扬声阻止,可惜晚了。

"缠起"柳翰宇扬起手,随着几个手势,嘴里吐出两个字,温室里已经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

"啊——救命啊——"黛丝娜被不知从哪里飞出的藤条给吊在半空中,莉莉安娜有些呆滞的望着,在半空中拼命挣扎,毫无礼教地哭叫的黛丝娜。

"怎么了"外面巡视的保镖听到喊叫声,连忙推门闯了进来。众人瞅着吊在半空中哇哇喊叫的黛丝娜。岛上仆人没有一个不厌恶黛丝娜的自以为是,这回她终于受到了惩罚,心底这个痛快啊!"咳!"为首的保镖强生,压下涌上嘴边的笑意,回头示意伙伴去请弗瑞德。

"快放我下来,你们这帮白痴站在哪里干什么?!"在空中挣扎不休的黛丝娜看到强生几人,破口大骂道。

"黛丝娜小姐,非常抱歉,小的无能为力。"嘴角抽搐了一下,强生沉下脸,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你们这群废物笨蛋,养你们干什么用啊——救命啊——"

眉头一蹙,柳翰宇厌恶地瞥了眼出言不逊的黛丝娜,心思一动,黛丝娜变成大头朝下,裙子翻过来遮住她的脸,露出微粗的大腿。

"少主——"心地暗呼痛快,强生低下头嘴上还是做足了表面的功夫。"请您手下留情。"

"哼!这么刁蛮的女人应该给她点教训。"柳翰宇低首轻抚着欢欣雀跃、绽放的花朵。

"可是,少主,她是"强生刚想解释什么,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回头看到弗瑞德走了过来,强生几人连忙退到两旁。

"宇儿,你怎么了?"抬眼看了吊在半空中的黛丝娜一眼,弗瑞德的视线马上定在坐在百花丛中的柳翰宇身上,嘴角流露出温柔宠溺的微笑,穿过飞舞的藤条,来到柳翰宇的身边蹲下,伸手轻抚他的头顶。

"弗瑞德哥哥,快救救我啊——"黛丝娜听见弗瑞德的声音连忙大声求救道。

"宇儿,她惹了你吗?"抬眼瞄了半空中挣扎的黛丝娜一眼,弗瑞德也不是没有耳闻黛丝娜在岛上作威作福的事迹,只是懒得去管罢了。

"我不让她摘花,她偏摘"柳翰宇有些孩子气的撇了撇嘴。

"就这点小事?"弗瑞德有些哭笑不得。"这花种了不就是给人摘的嘛!"

"哼!你懂什么?"柳翰宇不满的白了弗瑞德一眼。"虽然古语有云,鲜花配美人,可是百花也会挑人啊!喜欢的人摘取,它会散发最灿烂的光辉来映衬,可是让它讨厌的人摘取,只会加速它的凋零。"

"噗!哪来那么多歪理。"揉了揉柳翰宇的头发,弗瑞德忍不住笑道。

"我不管,反正你说过,这座温室是归我所有,我不允许她再随意动这里的花花草草。"拂开弗瑞德的手臂,柳翰宇坚持道。

"好,我答应你,这座温室里的花花草草,如果没有你开口,我不会让任何人动的,快把黛丝娜放下来吧?"双手又绕上柳翰宇的肩,把他紧紧的拥在怀里。

"哦——"没有再挣脱,柳翰宇横了弗瑞德一眼拉长音调。"收——"

"哇!哎哟"姿势狼狈的黛丝娜,趴在地上的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累了吗?"没理趴在地上呼痛的黛丝娜,弗瑞德关心的瞅着睡眼惺忪的柳翰宇。

"嗯!我想回房休息。"放松靠在弗瑞德胸前,柳翰宇有些撒娇道。

"好,我抱你回房间。"单腿着地,弗瑞德伸手把柳翰宇抱起来。

"弗瑞德哥哥,这小畜生"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黛丝娜,不满的想恶人先告状,被隐约察觉到什么的莉莉安娜拦住。

"弗瑞德大哥,请问这位少年是?"

"啊!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失纵十七年的小儿子——尼尔。"站在莉莉安娜面前,弗瑞德扬声介绍道。"宇儿,这位是族里的先知——莉莉安娜小姐,她身后的是她的表姐——黛丝娜,跟她们打声招呼。"

"你们好。"微眯眼打量了两人一眼,懒懒的招呼了一声,柳翰宇把头埋在弗瑞德的怀里不再言语。

"哈!这孩子认生。"弗瑞德尴尬的笑了笑。

"我累了,父亲大人。"伸手掐住在弗瑞德手臂的肉,柳翰宇不满的拧了两圈。

"呃!那我们先行一步。"嘴角抽搐了一下,弗瑞德礼貌的向两人点了下头,越过两人向温室外走去。

"嗯!"伏在弗瑞德肩上,柳翰宇若有所思的盯着莉莉安娜。

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莉莉安娜心底浮起一抹不安,刚才的少年为什么让她心情如此浮躁?她知道,她无法看透能力者的未来,可是眼前这位少年为什么让她有种备受威胁之感?"宇儿,你不要故意挑衅。"加快步伐的弗瑞德仿佛看到柳翰宇的表情,开口劝道。

"哪有,我只是看到她就有些不舒服,奇怪,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微皱眉,柳翰宇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推开房门,弗瑞德把柳翰宇放在床上,伸手解kai他的衣扣,在胸前摸索着。

"喂!你干嘛?大白天发什么颠啊狂啊!"柳翰宇左躲右藏,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不要闹,我给你的那条项链呢?"按住柳翰宇的肩,弗瑞德沈声问道。

"噢!这里。"伸手拎出挂在胸前的蓝宝石项链,这条项链是他醒来以后弗瑞德就戴在他脖子上的。

"嗯!"低头打量了一下项链,见椭圆形的挂坠中间那忽隐忽现的金丝图案,还保持的甚是完整,他微吐了气,然后开始一百零一次的提醒。"宇儿,这条链子你千万不要任意离身,知道吗?"

"这条链子有什么秘密啊?"把蓝宝石项链拎在眼前,柳翰宇不解的打量道。

"没什么秘密,只是我特意去神殿求来的护身符,保你一生平安的。"伸手把项链塞回衣服里,弗瑞德不自在地掩饰道。

"神殿?!那是什么地方?"知道弗瑞德在隐瞒他什么,不过柳翰宇也不想捅破,反正他知道弗瑞德不会害他。

"人都要有信仰的,这里的信仰和外界任何宗教都不同。"伸手把柳翰宇揽在怀里,弗瑞德解释道。"神殿供奉着创造了我们一族无数辉煌的神只,我早就应该带你去拜祭的。"

"似乎很有趣,明天我们就去。"柳翰宇眼底闪过一抹兴奋,趴在弗瑞德胸膛上央求道。

"好!"瞅着因兴奋而染红的双颊,弗瑞德点头应允,指腹轻轻摩擦着他那娇艳的红唇,双眸的颜色又深了几分,低首俯身,密密实实的吻上他。

"唔!呼呼"差点没气的柳翰宇趴在弗瑞德的胸前喘息着,猛然想到什么抓紧他的衣襟道:"我要回学校去。"

"不要,留在岛上,我给你聘请一流的教授单独辅导你。"伸手搂紧他的腰,弗瑞德反对道。

"不,你总是为公事世界各地飞来飞去,把我一个人扔在岛上,很无聊的啊!"抬起头柳翰宇很清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能让弗瑞德举手投降。

"好吧,过几天我送你回去。"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不,我明天就要走。"柳翰宇撑起身盯着弗瑞德坚持道。"可是"弗瑞德异常不舍的盯着柳翰宇。

"好嘛!答应我吧?!"柳翰宇伏在弗瑞德身上,揉着他胸膛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好!"把吻烙在柳翰宇的脖颈上,弗瑞德不满自己竟如此轻易就投降,在柳翰宇胸前留下无数青紫的齿痕,伸手撕开他衬衫任由宝石钮扣散落一床。

弗瑞德置身在柳翰宇两腿间,扣着他的腰,身下毫不犹豫地撞击着、冲刺着,柳翰宇伸长手臂攀附弗瑞德的颈子,双腿紧紧的环绕上他的腰,蚀骨销魂的娇喘从他口中逸出,让弗瑞德更爱怜的把他拥得更紧。

仅仅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弗瑞德成功的让柳翰宇沉醉在他所制造的万丈欲海中,不可自拔,沉溺在他的怀中,忘却了所有世间的道德伦常。

神殿,坐落在神魔岛东面最高的那座山中,有些类似希腊神殿的建筑风格,白玉石堆砌的建筑即高贵又典雅。

此时朝阳初升,耀眼的光芒笼罩在神殿四周,在朝阳映衬下,青山绿水间的白色建筑物灿灿生辉,仿佛是神只的殿堂,巍峨而肃穆。

"呼呼累死了,怎么这么高啊?!"天一亮就被弗瑞德从床上拖起来,柳翰宇气喘吁吁的爬上仿佛没有尽头的台阶。

"呵!所谓的神祗,当然要高高在上了。"悠然跟在柳翰宇身后,弗瑞德不急不缓地说道。

"变态,这是什么逻辑。"继续攀登的柳翰宇不以为然。

"呵呵!这是大多数人认定的,我们似乎也未能免俗。"伸手揉了揉柳翰宇的头顶,弗瑞德轻笑道。

"啊!终于到了,我还以为要走到地老天荒呢?!"仰头望着支撑神殿的玉石柱,柳翰宇自言自语道。

"我愿意陪你到天荒地老。"伸手揽住柳翰宇的肩,弗瑞德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哼!得了,我可不信。"白了弗瑞德一眼,柳翰宇推开弗瑞德,举步走进神殿。

神殿建筑的四周皆是由高大的石柱支撑,墙壁上雕刻着无数的传说,奇异的是左右两边所描绘的故事与传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左面是神爱世人、拯救众生,右边是魔鬼的,尸横遍野。

"这殿不会叫神魔殿吧?"柳翰宇仰首瞅着大殿深处,供奉的两座雕像。

"聪明,神魔岛上的神殿当然是神魔殿。"站在柳翰宇身后,弗瑞德也抬首望着前方供奉着的慈悲神像、狰狞魔像。

"我需要用什么礼节参拜它们?"走近雕像,柳翰宇好奇的打量了四周燃着无数蜡烛的神龛。

"什么都不需要"弗瑞德扬眉轻笑,拿起三只蜡烛递给柳翰宇。"神是慈悲的,魔是无羁的,心底的尊敬不需要付之于表面。"

"哦!"接过蜡烛点燃,走上前和其它蜡烛摆在一起,抬首有些痴迷的盯着左侧神像嘴边的豁达浅笑。"神,为什么可以与魔同列,却又笑得如此真挚?"

"神与魔的争执是因人类而起,也是人类为它们划下界线,却未曾想过去询问它们的意见。"与柳翰宇相反,弗瑞德盯着狰狞的魔像,在它那狰狞的面孔找到一抹安心的浅笑。

"嘻!照父亲大人所言,岂不是说,神与魔本是至交好友,是人类因个人的崇拜因素,而硬把它们分开不成?"歪头瞥了弗瑞德一眼,柳翰宇开玩笑道。

"萨德罗斯家族史上,确实是这么流传的。"弗瑞德微眯眼望着并排的两座雕像,悠然的答道。

"那个什么史,你曾说过好多次,什么时候拿给我看看?"撇撇嘴柳翰宇好奇的问。

"哈!你想看?"伸手挑起柳翰宇的下颌,弗瑞德笑得有些阴险。

"是啊!"柳翰宇不解弗瑞德脸上那怪异的笑容,他老实的回答道。

"那就是说,你有意继承我这族长之位喽?"伸手搂紧柳翰宇腰,弗瑞德在他耳边低语。

"不——"抬手把弗瑞德推出一臂之远,柳翰宇坚决的否认道。"我才不要接你的位子"

"唉!真不明白你们几个为何都对我这个位子这么不感兴趣啊?"松开手,弗瑞德向后退了一步,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哼!我又不是你亲生儿子,再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干嘛给我啊?!"柳翰宇不负责任的答道,然后仰头望着优美的宽阔穹顶,专心研究上面所绘的传说。

无奈的望着心不在焉的柳翰宇,弗瑞德低首看了看腕上的钻石手表,抬手揽住柳翰宇的肩,唤回他的注意力,指着两座雕像道:"宇儿,你记住左边这座神像,是吾神——艾佛瑞纳;右边的魔像,是吾主——摩克尼斯。艾佛瑞纳是赋予我们守护之力的神只,摩克尼斯则赋予我们无限的魔力。在族人的面前,你可以蔑视任何神佛,就是不能对它们有任何不敬。"

"人前不可以?难道人后就可以了?"斜睨了弗瑞德一眼,柳翰宇故意反驳道。

"哈,随你了。"弗瑞德笑了笑,低头瞄了手表一眼,道:"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嗯!走吧!"

柳翰宇、弗瑞德两人相偕走出神魔殿,顺着白玉石阶路,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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