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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安静片刻,两人相视无言。
包拯忽然严肃道:“我看不透你,你身上似有无尽的迷雾。”
“不过……这并不重要。”
王思源听到这里松了口气。
包拯续道:“你的罪过若是清查,肯定罪证确凿,死路一条。”
“你想要脱罪出狱,是绝无可能。不过,这天下间尚有一人可以救你。”
“谁?”王思源皱眉。
“大宋官家。若你有心戴罪立功,包某虽不徇私情,但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包拯笑眯眯道。
王思源淡淡道:“包大人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直接说即可,何必兜圈子呢!”
包拯右手食指敲了敲桌子,缓缓道:“你要在监牢里找一个人,其名李存正。”
王思源低声道:“李存正……”
包拯微微点头:“此人你找到后,可自行抉择,见机行事。”
“包某既让你做事,也非让你白做。”
“你要绝学,可传你一门。”
王思源沉吟不语。
包拯既然召见他,想必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若拒绝的话,惹怒包拯,会否明日便被拉出午门斩首?
如此猜想不无可能。
现在他还只是一流境,无越狱之能。
他需要时间。
想到此处,王思源起身不卑不亢道:“好,我答应帮你找李存正,不过你得先传我一门绝学。”
“你且先回去,两日后会唤你前来府衙,届时再传你绝学。”包拯道。
王思源眨了眨眼,没有多说,转身走出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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