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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方婉初刚走，李扬推门而入，弱弱的问了一句，“沈总，我还有可能这样休假吗？”

“可以，提前准备好离职申请，我签完字后，你就可以休假了，如何？”沈子亦饶有兴趣的翻看着文件。

轻轻推了一下眼睛，并且眼睛往一旁方婉初坐的位置上一瞥，示意着桌子上的一摞要处理的文件。

“我...”打工人的日常又要开始了。

方婉初的工作暂时就交给了他，应对这些他还是有余力的，工作了这么久，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很能顶得住考验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子亦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工作上，可是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手机上看去。

打开了方婉初的对话框，“带薪休假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给你加年终奖。”

输入后，他又直接删掉了，单手扶额叹息，自己真的就这么卑微了吗！

然后过了一两秒，他还是又输入了这几个字，点击发送了过去。

自从入冬了之后，方婉初就很少骑单车了，基本上都是坐公交车，消息发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知道了，明天就去上班。”

公交车的窗户上都有了一层冰霜了，凑上前去看，居然还有小小的窗花在上面，雪花的点缀倒是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在。

突然也觉得这个冬天并没有这么的寒冷，至少还有不少的小美好存在的。

她看了一下日期，今天都已经是十二月十八号了，在记忆中好像快到沈子亦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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