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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从脊背流了出来，杨毅喉咙发干。

虽然他没说过自己可以看出镜面人，但让郝队打开手铐，又动不动看向镜子，不管从哪里看，都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或许这样，引起了对方的怀疑。

不过，应该没有证据，不敢确定。

从郝队长口中他知道，能够凭借肉眼看到变异人的，还没听说过，他是第一例。

不知他的想法，镜内的小女孩，正无声的冷笑，似乎想要看清楚他的反应。

“谁？谁在说话？”

猛地转身，杨毅在原地转圈，好像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床上的乔兰，是梦境的话，身后这个脱光衣服的女人，就是真的，尽管只能通过镜子才能发现，但说话，肯定可以听的见！

所以，必须做出反应。

不然，就坐实了可以看到对方。

“杨毅，你怎么了？”

郝队长警惕的看了过来，皱了皱眉：“刚才你背诵的那份报纸，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叫什么？”

知道对方生怕自己被夺舍，杨毅直接开口：“叫老涯，听说是全世界最帅的作家。”

郝队长这才松了口气。

能随口说出正确答案，说明自我意识还在。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压低声音。

杨毅摇头：“没有，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但转头又没看到什么……”

说话间，眼睛再次落在镜子上，这才发现，乔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鼻子、眼睛都快贴到他的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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