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份报纸。”男人一手捏着面包,一手拿着报纸,奔向街对面——有家花店(花店名字就叫做有家花店)。
回到北方的家乡小城,用攒的钱开了家花店,虽然赚的不多,但也够自己花销,平常就住在店里,十天半月的回家看看父母,父母年纪都大了,早就盼着儿子能回家孝顺,现在回来了,还经常见面,两个老人天天神采飞扬高兴得不得了,顾雨臻看着二老开心的模样,自己也满足了,这样也不错吧,过两年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平淡的过一辈子,真是惬意呢,如果和小楼一定不会有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暗淡。
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出现小楼的影子,好像他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不管做什么总是要和小楼对比,脑子坏掉了吧。花店的经营已经开始好转,过年的氛围越来越重,买花过年的人越来越多,顾雨臻正想着招一名店员,贴了告示在门口,希望有人应征吧。
这个花店里,什么花都有,就是没有满天星,有人买花要搭配的时候,顾雨臻总是用其他的花代替,而且还很漂亮客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虽然这样只是逃避,但不见也就不念。
打开店门,站在窗前,用手抹去窗花,冰冰的,南方可没有这个样子呢,现在外面飘着小雪花,从天盈盈飘落,好像婚礼殿堂的花瓣,店里暖和的几乎忘记外面的寒冷,气息喷在窗玻璃上马上又是一片雾气,索xing坐回沙发打开今早的报纸。
“潘氏公子离婚落平阳,’住进’XX监狱?”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以来顾雨臻几乎忘了半年前那场灾难,突然这样的字眼闯入眼里,往事一幕幕有跃然眼帘,当时的他害怕,害怕潘均安会对小楼不利,只有消失在那里小楼才会安全,况且以他当时残破的身子怎么对得起小楼,只有一走了之,永不再见,现在想想小楼的样子似乎都已经记不起来了,顾雨臻合上报纸,闭目养神,心却不再平静,脑海里尽是小楼的温柔与爱慕,烦乱的起身在店里收拾花草。
“叮铃”迎宾的铃铛适时响起,顾雨臻放下手中的花钳,转身招呼客人“您好,需要什么帮助……?”回头的刹那,后面的词句那么的不清晰,顾雨臻愣在那里。
“我要一束满天星。”灿烂的微笑,
眼也不敢眨的看着对面的人,半天才说出几个不连贯的字“对,对不起,店里,店里,没有满天星……“后面的话几乎是没有声音,那人笑的刺眼,黑色大衣上沾染的雪花似乎还看得清楚,晶莹剔透,带着格子围巾,手里捧着满满一大束满天星,手冻得通红,好像上去给他暖暖,可是身子竟动都动不了。
“没关系,雨臻,送给你。”小楼呵着气,将花捧到顾雨臻面前,单腿跪地“你这里招店员吗?我叫楼小楼,目前无家可归,身无分文,无处安身,如果没人收留估计就要暴尸街头了。”小楼讲的楚楚可怜,定定的望着他,顾雨臻咽了咽唾液,睁大眼睛阻止要溢出来的泪水,“招”嗓子一时阻塞,嘶哑。
编后话:
真的很是谢谢支持的妹子,第一次写文,其实是写给某个人看的,不过,现在他看不看都不重要了,本来想写个长点的,但是某种原因,不得不结束了,现在正筹划另一篇,估计要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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