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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季思彤，走到对方身前。

冷声问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已经奄奄一息，但最后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用出最后的力气，说了出来：“牛家……成员，跟着你是想……查清楚你身边的人。”

“原来是牛家！”

杨辰并不意外。

他杀了牛家主，对方肯定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但牛家知道对付不了杨辰，所以就跟丁家一起，向其他修真家族乱放消息，把杨辰推到了风口浪尖。

却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跟踪杨辰，想要摸清杨辰身边的人。

对付他可以，但是想碰他身边的人，就绝对不行。

如果季思彤是普通人，杨辰还放心一点，毕竟有着公法会，他们还不敢动手。但季思彤也是修真者，杨辰就怕被对方查到之后，对季思彤出手。

“行了思彤，动手吧！”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与目的，杨辰就不再废话，因为问其他的也没有了意义。

何况就算不动手，这人也废了，因为他伤的太重，根本坚持不了回牛家，就会死掉。

他让季思彤动手，虽然只是多余，但就是要让季思彤去尝试，否则她永远都踏不出第一步，到时候很容易吃亏。

没办法，修真的规则就是如此，必须让她适应。

“我……”

季思彤不敢，甚至连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相信自己，因为这是规则，今天你不杀他，那么很可能在某一天，他就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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