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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地窖应该是阴冷而干燥的。
然而可笑的是,尼尔昨天连钻了三个地窖,无论是齐里卡疗养院的地下室病房、西部林地斯维恩宅的地下贮藏室还是护林人小屋的正牌地窖都只做到了阴冷,远称不上干燥。
潮湿似乎是那些不可名状的信徒出现并活动过的痕迹。
尼尔清晰地记得护林员怀斯身后不断扩大的水痕和斯维恩宅那些藏酒上凝结的水珠,那些画面刻在他的脑子里,清晰到不去堪查现场,他也能想像出疗养院地下室现在的景象。
铁栅栏上应该挂着水珠,下水口的四周应该是濡湿的,墙上应该到处都是潮痕。
但让尼尔感到意外的是罗米尔宅的地窖居然依旧是干燥的。
墙上、地上没有任何湿痕,最容易受潮的面粉依旧细腻,轻轻一吹就散进空气,可以在天上飘扬很久。
尼尔甚至无法准确地对这种状况作出评判,无法评判它究竟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威尔马斯看着他:“你觉得不可名状的使徒没来过这?”
“至少没来过地窖。”尼尔抽出猎枪,打开保险,“莱恩,殿后。”
莱恩二话不说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
三个人排成一列无声地走向地窖与厨房的隔门。
那是一扇老旧的木门,有一个圆型的望窗,把手锃亮,常用常新。
尼尔突然注意到门缝有细微的渗进来的血的痕迹。
他举手示意身后停下来,莱恩立即做好开枪准备,尼尔一个人走上前,贴靠到墙边,够着手一拽,把门拽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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