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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内忧外患之封将出征 终于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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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宽恕”的兀笙自然不会错失良机,扣住玉指,俯身吻上了红唇。这唇,他思念的太久了。

兀笙无限温柔地在红唇上轻舔啄吻,数过一颗颗匀整的牙齿,再顺利地打开洁白的大门。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贪婪地吸取师叔口中所有的甜蜜。

这爱的萌动,这吻的伊始,全都是师叔教会他的。

引领着另一条小舌交缠翻滚,所以这有关情爱的一切,他都要与师叔分享。

青染被情.欲迷了眼,在唇舌来往中,浑身渐渐发热发烫,激起一阵阵莫名的不安与躁动,却又通过双方唇角的银丝牵扯而释放出来。

某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是禁.欲太久了么?一刻也停不下来。

一边吻着师叔的耳垂,呵着热气,彻底暖化身下的人儿。一边顺着玲珑有致的曲线摸索到腰间,轻轻一拉便解了腰带。

终于,他等到了师叔。

终于,他再也无须隐忍心中的渴望。

师叔早已是他的女人,他也早已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师叔手上,他们不分彼此。

衣衫被一层一层地掀开,剥落,兀笙轻缓地啃噬着冰凉又温热的肌肤,不给青染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

左手自腰间而上,每到一处都会用指腹反复流连。

勾勾画画的触摸着,某人自己欢愉得很,却苦了身下的人儿。青染的身体已被欲.火烧得通透,一阵阵难耐接踵而至,但又咬着唇不愿出声。

兀笙灵活的手指一路跳跃,终于攀上了一座小山峰。

指尖和舌头同时抵达山巅,各自霸占着属于自己的山头,各自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无限喜悦。

“啊呃……”青染终于忍不住申吟出声。

一手攥着床单,一手抱着兀笙的头,是要推开他?还是自己想要更多?

兀笙被这动人的天籁之音鼓舞着,手指和唇舌更加卖力地耕耘,不知疲倦。撑起身子重新吻上诱人的唇瓣,诉说着彼此的爱恋和心事。

“师叔,我要给你快乐。”唇间的轻语最为蛊惑人心。

青染松开了褶皱的床单,紧紧地环抱着身上人儿的后背,与之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身体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她爱他,所以她的身体喜欢他的触碰。她爱他,所以她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尖刺,也散去了身上所有的骄傲,只为迎合他的爱.抚。

兀笙再一次原路返回,却不再执着于攀登山巅,而是沿着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往更为神秘的地带探索。

细密不多的黑色丛林与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平坦的小腹被那人亲吻着,青染下意识地闭拢双腿,手也寻着兀笙的肩膀想要将他拉上来。

兀笙哪里肯?干脆直起身子,跪在了青染修长的双腿间。

房间里面太黑了,因为今夜没有月光洒落天地。但这并不妨碍这一对美丽的璧人,进行她们的欢.爱之礼。

双手分别握着青染的左右手,怀着最虔诚的信仰,低头吻上了花心。

“笙儿,别……”怎么可以亲吻那里?

青染的所有感官都被兀笙的这个动作给狠狠地刺激了,她想挣扎,想逃脱,却在那人伸出舌尖时,缴械投降了。

濡湿的花瓣被温柔地对待,甘甜的蜜汁被那人吸入口中,甚至还能听到……

兀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缓慢地来回蠕研,认真吻着每一片花瓣。花瓣随着他的唇舌一下一下地颤抖收缩,仿佛不胜凉风,娇羞地张合着,旋舞着。

细碎的申吟声自青染的口中逃了出来,让她恨不得点了自己的哑穴。

兀笙放开被自己抓着的两只手,改为托在青染的腰间,舌头更犹如一条翻腾跃动的小虫子,翻越重重山峦,闯入了洞口。

双腿再也合不拢了,青染抱着兀笙的头,弓起了身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某人欣喜着师叔动情的配合,也便顺势进入得更深,在紧致的隧道里竭力勾抹。他要让师叔快乐,他要弥补在山泉那次,没能让师叔在清醒中亲自体会到的快乐。

在兀笙的努力下,青染释放了,快乐了。

他支起双手,在自己幻造出的微光里望着她的醉态怡人。他记住了,他永远不会忘记如此迷人的,他爱的师叔,青染。

“师叔,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给你快乐,给你安定,给你幸福。”

青染没有说话,她在平息自己内心的五味杂陈。情.事太疯狂,叫“清心寡欲”的她如何能一夜转性?

此夜鱼水得和谐,软玉温香抱满怀,嫩蕊娇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榅玉腮。

第二次经历这样刺激的情.事,累到极致的青染靠在兀笙怀里,这是她有生以来睡得最没有警惕,最没有矜持的一夜。

除了,那一晚林中的情乱。

清晨,兀笙先醒了,看着怀中的女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小心翼翼伸出手,一遍一遍描摹着师叔的轮廓,指尖清晰的触感让他内心甜蜜无比,嘴角上扬。

这个仿若仙人般的女子,如今正安然地躺在自己身边。突然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欣喜若狂,凑近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在眼角印上一个极浅极柔的吻。

微微撑起身子看了看床上的一片狼藉,师叔的衣衫在最里侧,而那半隐在衣衫下的一个锦囊引起了兀笙的注意。

只看到一角,兀笙就已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个锦囊,不就是自己之前在月老庙求的么?本以为是不小心落在了何处,却是在师叔手里。

捡起地上的衣服,将中衣套在身上,松垮垮地随意系上了中间的一条衣带。

兀笙重新躺了下去,而脑袋里有些梦境变得真切起来。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看着青染,不舍得移开眼:“师叔昨夜睡得可好?”

青染睁开眼,抬起右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头部和眼部都有些胀痛的感觉,分明就是没有睡好。

某人很自觉地奉献出自己的双手,为师叔着。

“笙儿能问师叔几个问题么?”他还是想知道一些事,一些关于自己和师叔的事。

“你说。”一夜放纵,青染不得不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她承认自己爱上了兀笙,也承认自己喜欢昨夜的缠绵悱恻,但她的心仍然是被冰雪包围着,不可能过了一夜就彻底复苏,春暖花开。

所以她只能安静地面对一切,安静地面对这个给她带来全新感情的“爱人”。

“上次莽肃老前辈为我解毒的时候,师叔一直都是陪伴在我身边的吧,还亲自喂我喝了药,是不是?”

“你还记得?”她以为他该是没有印象的。

“那么就是了。”兀笙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翻身来到了青染的上边,“师叔喂药的方式可是别具一格呢,笙儿喜欢得紧。”

“情势所需,别无他法。”青染撇过头去。

“那这么算起来,师叔可是脱笙儿的衣服都有两次了,师叔现在是在害羞么?”兀笙的话语里充满了笑意。

“……”青染不语。

“锦囊里的东西,想必师叔是瞧见了的。携子之手,与子偕老。早在山泉那一夜,笙儿便心甘情愿将这一生交予了师叔,任凭师叔做主。”某人正经地说道。

锦囊是青染那次在给兀笙宽衣解带时发现的,由于拉扯,里面的平安符掉了出来。

拾起,竟见得那黄色字条上写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青染没有将锦囊放回到兀笙身上,而是自己带走了。

这样做,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念想么?

还有红色绣带上,直抵她内心深处的“浮生若梦,与子成说”八个字,也让她认清了事实。自己对他,到底是动了情有了意。

“我只要你这一生,平安地活着。”这是青染今生唯一产生的一个夙愿。

“为了师叔,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一生一世爱你,一生一世陪你。”情动处,兀笙斜下.身子,勾起了一个不长不短的吻。

青染不拒绝他的亲昵,也不会主动要求亲昵。

她仅仅会的,就是接受和享受。因为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受到伤害,无论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

因为他痛,自己也会跟着他痛。

这份深沉而细致的感情,比之最初对司徒延的迷恋,来得更加猝不及防,也更加难以割舍。如果那时只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怀,那么这一次才是真真正正的情爱吧。

桐城内的一家客栈,格森悠闲地在房间坐着喝酒,还有一名手下立在一旁。

“将军,公主已在此停留了四日,我们仍然不露面吗?”那名手下问道。

“公主自是知道有我们跟着她的,不需你去多此一举,你只要负责随时向我回报公主的行踪即可。”

“属下打听过了,桐城这儿离京城只余两日路程,属下只是担心在此地待的时间过长了,对公主和将军不利。属下斗胆,还请将军慎重起见。”

“公主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你操这些个心做什么。”格森又饮下一杯酒。

晨黎故意在桐城落脚,无非就是想等朝廷的人来,好从其口中套出大王子的下落。毕竟贸然入京,太危险了。

虽然晨黎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但她还没蠢到自投罗网。

大王子重要,菩桑更重要。

她要将大王子带回菩桑,就一定会千方百计做到。而菩桑需要她,所以她不会让自己有事。

兀笙和青染到了桐城后,按照事先约定的方式联系上了俞平等人。了解大致情况后,兀笙交代其中五人今晚去花楼外面埋伏,伺机行事。

另外五人则跟着俞平去监察客栈那些人,一举一动都不能放过,但不得与其发生正面冲突。

青染所谓的江湖大事,其实并不在桐城内。

路上遇到兀笙是她意料之外的,与他再次有了肌肤之亲更是想都没想过的事。反正离请帖上的日期还有几日时间,青染便顺着兀笙的意,在桐城多陪他几日也好。

“师叔,你看我买了什么?”兀笙高兴地拿着东西,没敲门直接进了青染的房间,“据说这是桐城最有名的美食,我们一起尝尝。”

兀笙将买来的糕点放在桌子上,情绪高昂。

此时,青染正盘腿坐在床榻上。不回云岐闭关,每日也不能落下练功,损失的内力修为要日积月累,加紧时间补回来。

收功,起身,双手就被某人握住了。

“师叔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从昨夜青染受了一掌开始,兀笙就能感觉到师叔的不对劲。

“没有,笙儿想多了。”

“真的没有吗?”兀笙失落的亲了亲被自己握住的手。

“区区江湖流痞,能耐我何?”青染知道兀笙是在担心自己被人袭击的事情。

“可他们的的确确伤了师叔。”兀笙反驳,“即日起我会毫无条件地守护师叔,有一人伤师叔,我便杀一人,有十人百人,我便杀他十人百人!为了所爱的人,我不介意堕入地狱。”

“别说胡话!”青染呵斥。

“好,不说了。”兀笙释然一笑。

牵起师叔走到桌边,拿起一块紫晶糕送到师叔嘴边,无比温柔地期待着。

青染是喜甜食的,瞧着兀笙的表情,心也软化了,张嘴咬了一口。想她独来独往了二十几年,还没有这样被别人喂食过。

“怎么样,好吃么?”某人雀跃不已。

“恩。”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我也尝尝。”说着就把剩下的半块送进了自己口中。

“呵呵,甜而不腻,松软有度,的确是名副其实的美味。”某人自顾自地评价着,却没看到身旁人脸上爬上来的一小朵红晕。

兀笙和青染没有跟俞平他们入住同一家客栈,傍晚陪师叔用完晚饭,兀笙独自去了花楼。

据俞平所说,那名单独行事的男子这几日夜夜笙歌,准时到这花楼寻欢。对于花楼,兀笙不陌生。到了大门处,看到那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兀笙恍惚。

艳香居,玉妖娆。艳香居,玉妖娆……

“呵呵,这位公子真俊,都来了门口,怎的不好意思进门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姑娘来到兀笙面前。

“公子眼生,是第一次来吧?可有相中的姑娘?不若就让幽梦陪你可好?”女子将头搁在兀笙的肩上,一手在兀笙的背上游走。

“幽梦姑娘好生性急,本公子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进去慢慢说,恩?”兀笙装作轻佻的纨绔公子,嬉笑道。一手搂住女子,另一只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如同花丛老手。

“好啊,承蒙公子垂青,幽梦荣幸之至。”语毕,引着兀笙进了花楼内堂。

隔间内,幽梦抚琴,兀笙静静地喝酒。

这样熟悉的场合,可人不是那人,物也不是那物。兀笙再怎么掩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哀伤是无法掩饰的,也正因如此,幽梦在大门口看到他时,才会不自禁地想去接近这个人。

幽梦不是什么花魁,也不是什么才女,但她却是这花楼里人缘最好、心地最好的一位姑娘。

“公子看有伤心事?”一曲终,幽梦来到兀笙身边跪坐着,为他斟酒。

“想起了一位故人。”兀笙感叹。

“我猜,这位故人应该是公子的知己红颜吧。”幽梦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想着能跟客人聊聊什么话题。

“是我的爱人。”兀笙不忌讳地说出实话。

“为公子的痴情,幽梦敬公子一杯。”这一刻的幽梦,心里是莫名苦涩的。

“幽梦姑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在下的触景伤情给感染了?”兀笙痞痞地笑着,一扫刚才的伤怀之情。

“只是有些羡慕那位被公子挂在嘴上,藏在心里的故人罢了。”自己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连幻想都是没有资格的,对感情之事更是已经不抱奢望了。

“姑娘何必羡慕他人?你不也是众多男子心里挂念的美人儿么?”

“公子是在折损幽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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