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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郡邸狱的事情安排妥当,刘畅回到自己接受的地方。现在,他又光杆一人了,当然,二哥还在,只是,这个哥哥整天除了吃和睡,连一句话都没有,就像一个影子。
那个纨绔留下的俩跟班,被刘畅赶跑了,什么玩意,遇到点事,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既没有奸臣的眼力劲,又没有忠臣的担当,这种不忠、不奸的人,坚决不能留在身边。
胡乱地吃完晚饭,兄弟俩就在那间依旧堆满箱子的大房间休息了。那天,虽然让人把箱子搬了出去,可最后,他又亲自搬了回来。钱啊!这里可都是钱,想当初自己想弄钱差点想疯啦,现在他才知道,钱,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
再次醒来的时候。刘畅还是觉得浑身的酸痛。看看床榻,很平整啊,垫的也很厚实啊。咋还像劳累了一天似的?活动活动身体,没啥不妥的。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可昨天也不累呀?小三拍拍脑袋,不管了,没毛病就好。
起床,洗脸!终于可以洗脸了。到井边,提了一桶水,就地洗脸,梳头就算了,没梳子。垂髫的意思是披头散发的意思,可披头散发太难受了,找个木棍把头发束起来。怎么束呢?父亲好像是这么,还是这么束的?好像是先挽个髻再用发簪穿起来,好像也不对。摸了摸,还是偏的。算了,弄个绳帮上也行,比披头散发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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