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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除了东杳的老臣和扶冉这些人，没有人知道楚衍的身世，也没有人知道东杳的江山并没有易主。

如今表面上南沧和东杳都已攻下，而西凛也已经降服，眼看商清已经如日中天，有了大一统的势头了。

在皇城里的墨吾道收到这个消息更是笑逐颜开，一改从前阴森森的表情，但这并不是全部因为东杳和南沧的胜仗，更多的是因为商宁。

如今的商宁不再像以前那么呆愣，偶尔也能恢复些神智，虽然时间很短，但墨吾道已经很满足了——

与血潭里静静躺着的她相比，如今阿宁的一颦一笑更显得弥足珍贵。

“阿宁，他们就快要回来了，虽然此战折损了许多药人，但天爻阁的人如今都被我安插在皇城里了，我们很安全的，阿宁……”

墨吾道给商宁轻轻梳着头发，指尖在她的柔发之间穿梭：“我知道楚衍在想什么，他拖延战事无非是想多损耗些药人，削减我的势力，但如今天爻阁和商清皇帝都在我掌控之中，其他三国已经被灭，没人能阻挡我了。扶夜……也不行的。”

他替商宁绾好了发髻，女子静静地坐着，淡雅的脸上没有一点神采，墨吾道取了点胭脂替她擦上——

“阿宁，扶夜不过是个监国，而我，很快就成为千古一帝了……”

“你成不了的。”

一直静静坐着的女子忽然开口，墨吾道拿着胭脂的手顿了一下，脸上多了几分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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