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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宠，分明就是欺负。”莫小北哼了一下。

他捏她的小脸蛋：“我只喜欢欺负你。”

明明很疼，但莫小北却觉得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恋爱会让人傻，这话，真的不假。

就在她和章伯言逛街，烛光大餐的时候，文华集团顶层办公室里，陆泽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放着一大叠的照片，每一张都是莫小北和章伯言。

每一张照片都像是刺一样，扎得陆泽的心脏血淋淋的。

他看着小北和章伯言在一起时，那样鲜活开心，看着她指间戴了一枚粉钻。

那其实是章伯言以前送她的，此时再次戴在她的指间，更像是一种宣示。

他知道，她和章伯言几乎算是半同居了，她是要嫁给章伯言的。

一次，又一次，这一次命运又将倾向章伯言？

那个男人当初为了小北放弃，是算准了小北的内心仍执着吗？

他陆泽算尽了一切，忘了一件事情，他的对手是章伯言，忘了章伯言和小北曾经那样深地爱过。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拿起打火机，火苗跳跃——

火光映着他的面孔，点燃了那一叠照片。

*

傅染和唐尧的婚姻，并没有因为许楠的脸被小北划了一道口子就好转。

许楠住院，唐尧虽然不算是亲力亲为，但是应该有的表示一点也没有拉下，似乎，这个破了相的女孩子还是他手心里里的宝。

许楠的脸，花了几百万，弄得和烫过的衣服一样，没有一点皱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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