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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宪不动声色:“确实啊,这样的赌鬼根本不值得同情,可惜了他夫人,对他看着还挺情深意重的。”
司马遹哼了一声:“情深意重有个屁用,摊上那样一个丈夫,最后也只能是卖身为奴的下场……哎哎,不对啊,那人抵押夫人的凭书还在,那妇人跑哪去了?”
裴宪还是不动身色:“刚才跑出去,见那妇人哭得凄惨,想必去跳河了。”
司马遹嘴里啧啧地连声叹息:“可惜了那妇人啊,年纪稍大了些,但风情万种啊。”他拿出秦游写的凭书:“这没啥用啊,早知道让他把自己抵押了,我拿去还能卖几个钱,亏了亏了,忙着看牌,没注意人跑了。”
裴宪不经意地接过那纸凭条,写得非常详尽,花押签名都有,赌场就是见证人。他拿着凭条笑道:“拿着吧,难说哪天遇上人了,拿去一卖,还可以收点钱回来。”
司马遹拿起手上的牌,无所谓地说道:“你拿着吧,那妇人年纪有点大了,卖能值几个钱?有那功夫去找,我一把牌就挣回来了。哎哎,几位,看看啊,冤家牌又出现了,还敢跟吗?谁家有夫人要抵押的?就算跑了我也认,没夫人押的押房押田地都行,来者不拒,玩的就是个心跳!”
最后这句话是人听到江晨说的,说着话,心神完全放在了牌上,至于刚才那楚楚可怜的妇人,早被人放在了脑后,作为一个帝国的太子,女人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哪值得他去认真对待,真不如玩牌来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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