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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缝罗衣,思君此何极。
----谢眺《玉阶怨》
殷竹逃跑了,带着硕大的行李箱,和及腰的如瀑长发,站在萧山国际机场,迎着人海拿了身份证取了机票前往待机室,五月末的机场有些拥挤,大概是长假已过完,旅客都急着回去工作忙碌。
过安检的时候,安检员目不转睛,直到身后的旅客抱怨声大到殷竹都尴尬起来,安检员才回过神,讪讪的问“小姐,可以留个手机号吗?”
殷竹弯唇,俏笑起来,皓腕轻抬扶起散落的长发别至耳后,“大叔,我不用手机的。”睁眼说瞎话的殷竹并没有避开手里拿着的手机,带着花色的欧式行李箱笨重的立在旁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上手提杆儿,心里轻叹,跟着仲子期竟然练就了如此一张厚脸皮,假以时日也能云淡风轻的横着走了。
这一笑又让眼前的安检员晃了神,眉目清浅,气质清莲,没有时下流行的网红脸,却比谁都更适合生活在画里的女子,甩着大长裙摆走的摇曳生姿。
早晨醒来的时候,仲子期还未睁眼,睡梦中的他越发帅气,枕在她身侧,长睫在日光里留下剪影。她抬手抚上去,酥酥痒痒。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
她收回手低头看掌间纹路,眉目里是愁绪和一丝遗憾,他果然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她的献身倒成了笑话。
穿了衣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趁着他熟睡落荒而逃,一路上都在思考去哪里,于是买了青岛的机票回到了这里。殷竹登上机场大巴回头看候机室,裙摆微恙,长发随风飘散,柔和的画风,让身边站着的旅客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美好”一词。殷竹很想哭,但细细想来,仲子期好似从未给过她难过的回忆,就连他的名字都让她觉得甜蜜,子期,子期,我的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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