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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说你抢那玩意干嘛啊!”
“害得被白白打一顿。”
“这次我们死定了呀!”
赵建白躺在石头垒砌的床上,赤裸上身后背敞开,血痕累累。
十八九的年纪,高强度的运动劳作,身材匀称比例分明、肌肉线条流畅。
酷似熊大的男人拿出跌打红油双手涂抹均匀,在其背后揉搓。
红油进入肌底,疼痛如潮水袭来,赵建白疼得直叫唤。
俊朗面容在疼痛下有些狰狞。
听熊大说这话他就不高兴了。
你意思还怪我喽。
我只是剥他衣服想拿上面的扣子,你干嘛把他裤子给扒了?
熊大挠了挠头:“我不是看你动手了吗?若是我不动手,岂不是显得我很不讲义气?”
随着话语停顿,熊大将手上红油洗净,眉目显得相当忧愁:“这下好,彻底得罪了陈扒皮,下个月的灵草份额他要我们两个翻倍,这我们怎么达得到啊?”
陈扒皮,贪财好色,胆小如鼠,仗着种植园园长第38房小姨太是他姐姐混了个管事。
整日里将其便宜姐夫挂在嘴边,对待他手底下的杂役动辄打生打死。
这两天陈扒皮的日子不太好过。
种植园里都传疯了,陈大管事被他手下的两个杂役半夜打昏衣服裤子全扒了,扔在荒野。
重点是啥,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小。
路过的村姑们都笑疯了。
陈扒皮也是个聪明的,在只有一块布的基础上,他选择把头捂住冲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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