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小史抓紧在自己胸口的脑袋。

司马拉下他的衣服，露出两边的肩膀和大片胸口。满足的轻咬着他脖子下的锁骨，司马故意无视了顺着下巴滚下的泪滴。

***

“皇……皇上……”

司马刚推开门出来，两旁的人就慌张跪下。

“进去罢”司马看到她们两个那么担心自己主子的样子，心里暗喜，至少不用担心有人待小史不周了。

司马笑着转身离开，暖阳和冷月看司马走远了立马往房间去。

“娘娘……”

看到周小史趴在床铺上，锦被盖到了腰上，乌黑的秀发凌乱的铺满了整个床，秀发间的空隙还隐约能见到肌肤上残留的欢愉的痕迹。

暖阳心疼的跪在床边却意外的发现周小史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神却是不同了。周小史勾了勾嘴角，给了她一个笑。不知为什么，暖阳觉得，这样的笑，比哭还要让人觉得难受。

***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眼看着已经到了初冬。

周小史坐在院子的一块石头上，两手托着脸在看着天发呆。

那白色的小狐在他肩膀上趴着，大大的尾巴搭在周小史后颈上，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是只狐狸。

“暖阳是什么时候进宫的？”他问到。

正在一边削着木头的暖阳停了停动作，没有回答他。这种问题，他问了太多次了。

见她不答，周小史也没生气，回头对她笑了笑，又继续托着脸看天。

“天有什么好看的啊……”暖阳嘟囔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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