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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很久之后，秦芜九想起今天，又是另外一番感想了。

倒在地上的玄苍已经有些意识涣散，这秦芜九这边的动作，他自然是完全不知道，现在仅凭着意识支撑着自己。

但他知道，他撑的过去，他也赌赢了。

在第九道天雷降下前一瞬吸，玄苍缓缓闭上眼睛，他毫无颜色的唇边掠过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头墨发早散乱在地，衣服破烂不堪，沾满鲜血，却依然挡不住他那美如冠玉的脸。

秦芜九目光投向玄苍，她微微扬起的脸庞，透着坚定不移。

第九道天雷降下。

噗。

一大口鲜血喷从口中吐出，秦芜九和玄苍的实力那是天差地别，身体承受力自然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瞬间便瘫软在地。

秦芜九只觉得身上所有地方像被无数刀片割过一样，锥心蚀骨的疼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耳边嗡嗡作响，只觉得眼前一抹黑。

用意识强撑着，看了一眼玄苍，看到他睁开双眼，才晕厥了过去。

原来他这么疼啊，还好她为他承担了一些。

睁开眼睛的玄苍感并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只感觉头痛欲裂，看着晕过去的秦芜九，嘴角牵起一个虚弱的笑，声音干涸嘶哑。

真是傻瓜。

紧接着也晕了过去。

很快，叶上珠等人便找来过来，他们在原地等了许久秦芜九他们，却迟迟不见他们回来，便出发去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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