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从没那么想过，我和阑珊，我们只是朋友，我只是，只是……”

混乱如同棉絮填充着齐皓的脑子和嘴，支支唔唔咿咿呀呀，齐皓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一直以来，他以为肖朗是喜欢他的，所以他无所不用其极挽留他，他要告诉他自己在回应那份情。可是，事情好像不是这样，而且，说起阑珊，想起阑珊，那混乱就变得愈发不可收拾，像蚕食一切的黑洞将他整个咽下。

事情，好像很复杂，而自己的心，仿佛就是这些复杂出现的端口。

越听越不对劲，潸然泪下的人儿似乎得了呓语症，不断重复着“我和阑珊”这几个字眼，肖朗心里更不是滋味。为嘛他要站在这里听一个人恍恍惚惚理不清自己和别人的事？他算什么？催化剂？

抓住齐皓捂住脑袋的手，他使劲往暗处拽，找到处绝对僻静，只看得树影摇曳的地儿，他停了下来把齐皓按到树干上，背对着自己。肖朗算想通了，和齐皓相处顺着生理的意思来就可以了，想太多他会抓狂。

肖朗一反常态地扒他裤子，若是平常，他会等齐皓自己动手，不过潜意识告诉他，齐皓不会那么乖。果然，齐皓小声地反抗起来，“肖朗，别，我还很混乱，我……”

“你什么你？你来找我不就想这样干吗？”

齐皓第一次不顺从，他是真的很混乱，明明肖朗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不能违抗的，可是他隐约觉得这感情好像表错对象了。幸好肖朗不容他再废话，如果这两句说出口，他今天铁定死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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