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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埋头干饭的茯苓还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探究视线，但仍旧然并卵，北冥瞮似有若无地扫过茯苓故作无恙的面孔，眼底的压迫感让茯苓只觉口中的小笼包难以下咽，还是程迦蓝轻咳了一声才断了北冥瞮的视线，茯苓加快干饭速度，鬼精的玄音早已觉出不妥，默默干饭求生欲极强。

餐后，程迦蓝与北冥瞮照常赶往程氏，路上程迦蓝忍不住打趣北冥瞮。

“你威胁茯苓做什么？”

“就那么护着她？”北冥瞮没应下这个话题，言辞中的柠檬味道让程迦蓝想忽视都难。

“幼稚。”程迦蓝轻哼，却没继续挖苦，北冥瞮勾唇，笑意很苏。

“我有个问题。”忽然，程迦蓝开口道。

“问。”

“你到底什么时候将人***褚家的？”关于这点程迦蓝还真挺好奇的，兰浮钏插人进褚家的时间段很好推算，然而本以为他们三方中，应该是自己插人的速度最快，结果居然被北冥瞮抢了先。

“没比你早多少，而且......有人给我递了消息，插人要尽快。”

闻言，程迦蓝精准抓住了北冥瞮话中的关键词，有人告诉北冥瞮秘辛才让他快了一步，这个人必然极度了解褚家。

那么是北冥瞮提前联系好的线人？

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最大，不过不论心中如何猜测程迦蓝都没问出口。

“今晚褚家有好戏开场，可惜你我不能到场。”说着，程迦蓝语气中倒是含着惋惜，北冥瞮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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