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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写完这行字,用手一抹,把手在裤腿上蹭了蹭。谢惟若无其事点了点头,然后在案上以酒回了他一行字:阿栋,别来无恙。
刚写完小二就来了,谢惟顺手将酒坛压在这行字上,又问小二要了一坛酒、一只酒碗。阿栋抿嘴,拱手道了声“谢”。
阿栋是谢惟最后一把“刀”,除谢惟之外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容,也不知他的身份,自上回初七和李商离开武威之后,谢惟有让阿栋在一路暗送,直到两人平安抵长安,而后谢惟就与阿栋断了联系。
有时,做买卖与赌徒很像,为了“利”字必须得算,算到最后又得孤注一掷博个运气,只是做买卖的人会未雨绸缪,而赌徒不会,阿栋就是谢惟的“未雨绸缪”。
阿栋边替谢惟倒酒边说:“我一收到你的信就赶来张掖了,在此之前我去武威混了圈,看到谢氏商行易主,但没能打听到尊夫人的消息。”
谢惟颔首,“多谢,我相信李商一定会藏好风声,毕竟是我教出来的。”
说罢,他自嘲似地笑了笑,话中的苦涩怕是无人能懂。
阿栋举酒碗碰了下他的碗壁,好声劝慰道:“我曾与李商打过几次照面,还算是个坦荡的人,再者初七算是他的师母,他不会丧心病狂到这样的地步,三郎不必太担心。”
在没见到初七之前,一切都是未知,谢惟不敢断言李商的所作所为,但总忍不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从李商回来的那日起,他就能看出来他对初七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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