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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的可怕。

一条数千米的巨大虚空裂缝横亘在帝都城东，燃烧着的魔焰，吞噬光芒，让本该晴空万里的天空变得阴沉沉的，连云彩都被染成了漆黑之色。

“塔主。”

郭飞迈步到李莱身后。

李莱没有回头，目光依旧盯在虚空裂缝之上。

“塔主……”

等了许久，没有回音，郭飞又轻声喊了一声。

“唔，郭飞，你过来了。”

李莱从怔怔出神中醒转过来。

最近老是心神不宁、思虑重重，不止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魔皇，还有其他原因。

自回归玛法大陆以来，有一个疑问就一直困惑着李莱，随着境界越来越高，灵魂感知力越来越强，这疑问也越来越清晰，带来的困惑也就越来越重。

这里真的是玛法大陆？前世曾经生活过的玛法大陆？

诚然，无论是地理布局还是人情风貌，不管是科技等级还是文明程度，看起来都跟记忆中的玛法大陆毫无差别。

可是，每每冥想静坐之时，总觉得虚空中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自己，总觉得这天、这地，似梦似幻，并非真实。

是真的返回了玛法大陆？

还是只是一场幻境？

“金刚禅院，佛光舍利……”

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幕，残破的禅院，只手撑天的佛像，金光闪闪的佛光舍利。

“塔主……”

郭飞困惑地又喊了一声。

“唔……”

李莱甩了甩脑袋，又走神了。

且不管这困惑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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