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

  “暖暖，我……”

  “你什么你？这算什么？惩罚？宣判？质问？你的怒火都在这个吻里吗？嘴巴不能好好说话吗？生闷气给我看吗？”

  “你突然消息……我很紧张，你应该告诉我一声。”

  “我没说吗？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是你没有接。”

  “那个时候……我在和医生讨论母亲的病情。”

  “我知道你在忙，可是……你开的是静音。你对我……从不开静音的，我们总能第一时间找到彼此的，是我先找不到你的，所以……很公平。”

  “你在和我赌气？”

  “不，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你们都在为婆婆的病焦头烂额，出自己的一份力气，可是我……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你很忙，我不需要你陪着我，这个时候婆婆最重要。但……但你能不能不要凶我？”

  “我没凶你。”

  “还说没有？你刚刚板着脸了，很吓人。”

  她委屈的嘟起嘴巴，眼眶湿润起来。

  她本来就很委屈了，他还这么凶巴巴的。

  没开口说话，可他的所作所为，都在伤害自己。

  顾寒州闻言，手足无措，懊恼的捶了捶胸口。

  “我太担心你了，所以……没控制住情绪。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开静音，不该让你找不到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顾寒州急了，一开始怒气冲冲的来，想要和她当面对质，没想到自己认错这么快，态度还如此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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