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狐狸，你什么意思？”守鹤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招待客人，以前老头子家里来客人怎么做的你没见过？”

守鹤坐上炕，敲了敲盆边：“见过，可他那是用餐具，只有喂猪时候才拿着这么大的两个盆。”

“你还记得啊。”九尾又从桌子下拿出一盆肉摔过去：“来，吃吧。”

“臭狐狸！！”守鹤尖锐的叫声震掉大片屋顶雪。

九尾不为所动，掏了掏耳朵：“咋咋呼呼，你就不能像老夫一样稳重点，净给老头子丢人。”

两只尾兽一顿言语上的交锋，守鹤发现自己好像说不过这只臭狐狸了，岔开话题道：“说吧，叫本大爷来什么事。”

九尾单手撑下巴，按了下遥控器，放下后敲了敲桌子：“吃完再说。”

守鹤指着自己：“你有病吧，砂子的，怎么吃？”

“是么？”九尾眯眼看着他，甩出一个红苹果：“那以前偷吃被拎着尾巴教育的是谁？”

苹果入手，熟悉的触感勾起了守鹤曾经的回忆，记忆中的面孔历历在目，和那句对当时的自己不亚于魔鬼的声音「守鹤，供台上的苹果呢？」

“咔。”

苹果入口香脆多汁，却始终比不上当初那颗。

温暖的小屋中，屏幕上的故事吸引着九尾的目光，音响发出的声音掩盖了噼啪的篝火声，掩盖了守鹤啃苹果的声音，也掩盖了它把一根筷子插进烤肉的声音。

两只尾兽目光都在荧幕，随着剧情发现变换着表情，或嘲讽，或耻笑，或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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