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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呆坐在地上回想起那个满脸雀斑的小丫头,黑黑瘦瘦的,和他一样都是一把骨头。
陈念往早年想了想,好像记得在小时候与她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四岁那年,刚刚记事,隐约记得她来到过自己家一次,当时他还在小镇的瓦房内住。
第二次他倒是记得很清楚,七岁那年,母亲还未病重,不过家里实在拮据,自己便跑去上山打猎,下山时刚巧路过街头的蜜饯铺子。
腿上都是泥点子,手上还提着刚捕回来的野兔,浑身脏兮兮的少年呆呆的望着铺子上的蜜饯不自觉的就淌下了口水。
约莫是驻留的时间较长了吧,小丫头刚巧从里面出来,看到浑身脏兮兮的陈念站在铺子前望着连忙拿了两块蜜饯跑来递给他。
少年看了看她手中的蜜饯,又看了看一身泥点兔毛的自己摇了摇头,并未与她搭话便急忙的跑开了。
他记得,那一次小丫头拿给他的是铺子里最贵的,也是最好吃的蜜饯。
杏儿的。
陈念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何每个月都要给自己家送几块蜜饯。
这个黑黑瘦瘦的少年拿起一块蜜饯放在手中轻轻咬了一口,望着屋外一片泥地愣愣出神。
我想,这大概是他最苦的时候,连最贵最甜的蜜饯都咽不下去。
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他只是个连大名都不曾喊被母亲捧在掌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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